因為今天來參加展覽的人很多，所以禾晏也不好拒絕他，畢竟客戶就是上帝。

“可以，那你跟我來吧。”

禾晏帶著人去了會客廳，把相關手續都辦好，然后伸出手問姜宸要錢。

“我的卡上錢不夠，收現金嗎？”

禾晏咬咬牙，明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是卻拿他沒辦法。

“收的。”

“那你跟我回家一趟吧，然后我把錢給你。”

這就是純屬在找事了，姜宸那副理直氣壯的模樣讓禾晏恨的牙根癢癢，但這是她的第一張展會，她不可能給自己找事。

“我沒什么時間，我安排人跟你去。”

姜宸偏不，就要她去。

“你是來買畫的還是來搗亂的？”

禾晏真的很想說出那句，錢不夠就別搗亂，但是她不能夠，萬一傳出去的話對她的事業沒有任何好處。

“我是為你而來的，早在法國的時候我就說過了。”

禾晏：“......”

人竟然可以厚臉皮到這種程度。

“如果你不是為了來參展的話，麻煩你出去。”

“真的不給我一個機會嗎，我可比那個神經病好多了。”

姜宸口中的神經病刺激到了禾晏，她的臉色冷了下來。

“請你說話禮貌一點。”

張口就罵人神經病，禾晏看他才是真正的神經病。

“你不知道嗎？”姜宸意有所指的問道。

“我該知道什么？知道你有病？”

“這樣啊，原來他沒有告訴你。”姜宸摸著下巴，意味深長的留下這么一句話就走了，連畫也不要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