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寒:“怎么?陳一向你告狀了?”
“墨寒,你現在是在江城,收起你道上那一套。”黎北寒不悅的說道:“現在你把人給送回去。”
“送回哪兒?”墨寒坐在陽臺上:“黎北寒,在夜門里,我們看上的東西,想方設法也會搞到手,不管是用什么樣的方法,哪怕是到最后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你現在讓我把人給送回去,你覺得到嘴里的鴨子,還能讓她飛了不成?”
送到嘴邊,吃到嘴里的東西,自然是不能夠再被跑掉的。
墨寒看上了陸淼淼這個女人,這是事實。
對黎北寒他們也沒藏著掖著,帶著人大大方方離開的時候,也就算是等于間接的告訴他們:這人……屬于他的了。
“墨寒!”黎北寒的聲音陡然間的提高。
墨寒被他驚得掏了掏耳朵:“你那么大聲做什么?我又沒有聾。”
“墨寒,你們都是提著腦袋在刀尖上過生活的人,你要真喜歡人家,就別糟蹋正經人家的閨女。”
墨寒:“……”
“你以前常常跟兄弟們說的,不要動心,不要讓對手抓到自己的軟肋,你把她帶在身邊,等同于是昭告了全天下。”
墨寒:“我……”
“別說什么沒有人見過你的真面目,沒有人會知道,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只要有一丁點的風聲,隨便抓來一試,到時候,你怎么辦?”
黎北寒的話雖然直接,但其中的道理墨寒都懂。
像他們這種在刀尖上舔血過活的人,個個都是無兒無女,無父無母的孤家寡人,就算對方想要威脅你,都辦不到。
黎北寒見他遲遲沒說話,繼續游說:“你是個聰明人,現在,把人放回去,我掛了。”
掛斷電話,墨寒手里拿著手機把玩著,耳邊回響著剛剛黎北寒說的那些話,半晌過后,他對著身后的人說道:“把人給送回去。”
臥室里,被綁了手腳的陸淼淼被塞住嘴巴,帶上頭套,被拉了出去。
等到手上的束縛解開,頭套和毛巾都被摘掉以后,陸淼淼才發現她又重新被送回到了黎氏集團。
手機也被扔在了腳邊。
陸淼淼整個人嚇得腿都軟了,撿手機的時候人都癱坐在地上。
遠在愛爾蘭的阮念念看著掛斷電話的男人,問道:“你說,他真的會同意把淼淼給放回去嗎?”
黎北寒:“給他點考慮的時間。”
阮念念:“……”
接到陸淼淼的電話,阮念念整個人才松了口氣:“淼淼,你回去了?”
“哇……”
聽到阮念念的聲音陸淼淼哭出了聲:“念念姐,嚇死我了。”
陸淼淼虎口脫困,不是沒有想過要報警,可是依著當時阮念念失蹤他幫忙,還有今天陳一都不是他對手的情況來看,估計報警沒用:“念念姐,我要請假!”
看著手腕上被勒出來的痕跡,她需要安撫受傷的身體和心靈。
“好。”阮念念應聲:“不用請假,帶薪休假,什么時候你想上班了再上班。”
墨寒在離開江城前,給黎北寒打了個電話:“我要走了。”
黎北寒問他:“去哪兒?”
“天大地大,哪兒不能去。”墨寒笑了笑,無所謂的說道:“你現在打聽我要去哪兒?該不會想對我動手吧?”
黎北寒抬眸,眼神注視著前方:“那就祝你一路順風,半路……失蹤。”
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