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為了表決心,還五體投地似的趴在他身上。
毫無距離的貼近,加上她又不老實,封程安很快就察覺到自己的異樣。
“快起來。”他不由沉聲警告。
“不起不起不起!”施暮秋得意地晃來晃去。
封程安估計現在的她以為自己能掌控全世界。
“不起,出了事別怪我!”他雙手鉗住她的腰,低聲威脅。
施暮秋“嘁”了一聲:“能出什么事?一起睡覺覺嗎?又不是沒睡過,誰怕誰?”
說著,干脆雙手抱住封程安的臉,啾著小嘴貼近他的臉:“親親也親過。”
封程安腦子里轟得一下炸了。
睡過?
親過?
什么時候?
正要仔細問,施暮秋突然松手,扭了扭,掙開他的手起身,嘴里還嘀咕著:“算了算了,太累人了。”
“什么意思?”封程安跟著起來,抓住她問道。
施暮秋煩躁不安地掙扎:“我要去洗手間,我要噓噓!”
封程安愣了下,滿面通紅的松手。
施暮秋這次沒撞頭,順利進了洗手間……
洗手的時候,涼水一激,施暮秋暈乎乎的腦袋清醒了點。
她下意識的用涼水潑了潑臉,緩減了熱度,腦子里更清醒了。
她愣愣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剛剛是不是發生了點什么?
一時想不清,但是等她從洗手間出來,看到封程安杵在外面時,她猛地瞪大眼睛。
糟了!
剛剛她好像說了不該說的!
“怎么了?”
封程安見她從洗手間出來就站在原地一臉震驚的瞅著自己,不禁皺眉問道。
施暮秋眨眨眼,心虛的指控道:“你怎么在這里?誰讓你進來的?”
“酒醒了?”
“我本來就沒喝醉!”施暮秋皺眉。
“是嗎?”封程安好笑,“說這話前,你是不是該照照鏡子?額頭撞成這樣了,還說自己沒喝醉?”
施暮秋想起剛剛照鏡子時看到的,抬手摸了下,不禁“嘶”了一聲。
封程安搖頭:“去沙發上坐著,我去拿冰塊給你敷一敷。”
“不用,我自己會弄,你走吧。”施暮秋急忙拒絕,還下了逐客令。
瞧她這副慌張和心虛的樣子,封程安心里又是一沉。
剛剛她說的那些他可以當她酒后胡亂語,可她現在這么明顯的心虛,就不得不讓他多想了。
“施暮秋。”
他走到施暮秋面前,神情嚴峻,“你真清醒了嗎?”
施暮秋眸中閃過慌亂,想退,又無處可退,總不能退到洗手間里去……
“你干什么?”
“如果你真的清醒了,那就跟我解釋解釋你剛剛說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
施暮秋心跳的快要躍出喉嚨,飛快的眨了下眼睛,搖頭:“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不懂?”封程安聲音低沉,“需要我復述一便提醒你嗎?”
不等施暮秋回答,他直接道:“你剛剛說我們以前睡過!”
施暮秋:“……”酒果然不是好東西!
“睡過啊,我們在一張床上睡了三年你忘了?”她咬牙反問。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