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火蟲飛的很慢,似乎是在有意在引導他們往前走,李翰林說:“小卉,我想這螢火蟲就好像有意引導我們通往那光明的地方,它是我們生命的指明燈吧!”
安小卉溫柔的點了點頭說:“是啊,他是上帝派來救我們的,有句話也是上帝說的,當上帝為我們關上一扇門的時候就會為我們開啟一扇生命的窗戶的。相信天無絕人之路的。”
于是,他們就慢慢的跟著那螢火蟲往前走,很快,他們發現了這深洞的面積越來越大了,漸漸的他們嗅到了深洞里的空氣中彌漫著河邊水草的味道了。
這時,安小卉突然驚叫了一聲:“李書記,快看啊,前面透出了一小塊泛白的天,又像是水面,會不會這是深洞通往河里的水面呢?或者那里就是深洞的盡頭了,這一次我們走對了方向。”
安小卉說:“是啊,這就像人生一樣,尋找對的方向,就不至于使自己走彎路的。”他們就很艱難的順著螢火蟲的方向走去,漸漸的就感覺到了地面上有積水,前方的那一塊天空,變得也越來越明亮了,他們發現了,那不是天空,而是水面,原來那水草的味道就是從這里吹到深洞里去的。李翰林心里一陣的敞亮,他對安小卉說:“小卉啊,我們有救了,我們找到了真正的出口,你看那一處就是出口,那是水面,也是這里的洞口,就從這里我們就可以到河面上,相信,臨近洞口的地方也沒有那么深的水。”
安小卉說:“是啊,就是那里了,那里就是我們生的希望,是出口。原來出口是在河面上的。”
他們終于順著腳底下的水越來越深,就走到了那塊露出來的河面,這里的確是個洞口,可是,讓他們為難的是,這洞口的出處是一片白茫茫的河面,他們怎么能夠出去?這又是一個難題了。
正在李翰林思索著如何從那洞口爬出去的時候,這時,一艘打漁的小船出現在他們面前,李翰林于是就大聲的喊道:“老人家,快把船擺過來,我是河西的縣委書記李翰林。”
那老人家像是有點耳背,根本就沒有聽到那黑黑的洞口有人呼救。就徑直的把小船駛離了他們即將爬出來的洞口。
這時,李翰林真的急了,看來即將脫離深洞的危險的他們,卻又面臨了新的難題怎么辦?怎么能夠讓人知道這河面陡峭的岸邊有個洞窟,洞口處有人急需要救助呢。
安小卉又開始失望了,她說:“看來我們是遭遇了一生以來最大的磨難了。眼看就能夠被發現,可惜那老頭耳背沒有聽到我們的呼救啊!”
李翰林說:“別急,我們再想想辦法。李翰林這時,卻發現自己的手機在滴滴的響了一下,像是在提示沒電,快更換電池的報警聲,他忙拿起手機發現出了洞口,卻有了信號。他連忙撥通了趙宇的電話,然后用僅存的一點余電給趙宇打通了電話:“趙宇,我是李翰林,你快感到河灣處的河面上來救我們,我們在陡峭的河南岸那一個小洞口……”還沒等趙宇“喂——喂”的說出話,可惜李翰林的手機就沒電了。
這時,李翰林心想,反正手機是打通了,至于趙宇他們能不能找到河灣處的這邊的河面,就看他的能耐了。
可是,令他們失望的是,李翰林與安小卉足足的等待了趙宇將近兩個多小時,也沒有發現有人出現在河面上,他們失望極了。正在李翰林一籌莫展的時候。那個剛才駛離的小船又調轉了船頭奇跡般的出現在他們面前,原來那個打漁的老頭想調轉船頭過來收黃鱔籠子呢,他是昨天晚上下的黃鱔籠子,今天早上一大早到河邊收黃鱔來了,卻意外的發現了李翰林他們。這時,李翰林對那老頭說:“老人家,你好啊,我是河西的縣委書記我叫李翰林。麻煩你把我們送上岸好不好。”
那老頭一看李翰林渾身都是黃泥,身邊好跟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心想縣委書記來這干嘛!看上去不像,說不定是哪個風流的流氓拐騙美少女再次廝混呢,就不屑的說:“哈哈,你是縣委書記?我看不像,你倒像個流氓。哈哈——”
李翰林被他這樣一說,心里一陣好惱,但是,卻強咽住怒火,說道:“老人家,我不是壞人,這是我的秘書,我們的確是誤入了這個深洞里已經三天了,剛剛從這個洞里出來,麻煩你把我們給拖到岸上,我給你錢。”
那老頭上下打量著李翰林,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突然眼前一亮,他雖沒見過李翰林,但是,總還是在電視上見過河西的縣委書記的,他越看李翰林越覺得很面熟,想想,一怕后腦勺說:“咿呀,你看上去還真像縣委書記,我在電視上見過你,只不過你現在看上去很蒼老,像個老頭啊!李翰林,李書記,你難道真是我們的縣委李書記啊!這人啊就是這樣,沒想到李書記你也有落魄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