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望遠沒想到事情往往就是都趕在一塊了,他今天中午正在縣城河西隆重招待昔日的老同學,卻在工作上造成了被動。沒想到新來縣委書記的思維沒有一點邏輯性,李翰林卻偏偏選擇在今天到他們鎮上調研。給姚望遠來個突然襲擊,他本來想李翰林不可能上任的第二天就下鄉檢查,所以就在放心的在河西大酒店設宴招待老同學梅紅了。當姚望遠坐在寬大豪華的河西最大的總統包間里春風滿面的等待這個曾經的戀人的時候,李翰林他們卻在鎮上的那家“司機之家”小吃呢。
姚望遠沒想到事隔多年之后再見到梅紅時候,依然被她那美艷的氣質所震撼。沒想到這個女人都是孩子的母親了,卻是依然風采依舊,保養的還是那么嬌嫩欲滴。她一見姚望遠就主動熱情的伸出了那雙一直讓姚望遠迷戀的玉手。姚望遠清楚的記得,梅紅在上大學的時候,他曾經在一次放假回家的路上不小心輕輕觸碰過這只手。他當時只覺得自己渾身一陣的酥麻,就像是觸電般的爽爽的感覺,一直爽到心臟。今天在見到這只伸出來主動要讓他握住的玉手,就在他眼前,于是,他就趕緊捉住這只玉手,我在手掌心里,軟軟的肉肉,柔柔的真舒服,已是盡然忘記了一切,握住就舍不得放下了,梅紅臉兒一紅,道:“輕點,老同學,你把我弄疼了。”
姚望遠這次意識到這自己的失態,于是就松開了握緊的手,解釋道:“你看,不好意思,我這鄉野匹夫就是沒有注意到女人的嬌嫩,不會惜香憐玉,見諒啊!”
“喲,姚書記啊,我是說,你很男人,好有力的手,我喜歡,其實我就是喜歡男人有一種力度的美。你不要自責,沒什么。喜歡今后就常握著,也算不了什么,只要我喜歡你握著不就行了。”
“嘿嘿,真的嗎?”姚望遠一時也不知說什么好,他突然聽梅紅這樣一說,倒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一時語塞,就一個勁兒的說:“快坐下,想吃什么你盡管點吧!”
這時,梅紅就嬌滴滴,嗲聲嗲氣的說:“喲——喲!老同學,你成了我們家鄉的堂堂的父母官兒了,架子可真大啊,想見你一面也還真不容易啊!”說話之間就迎面一陣女人香撲鼻而來。
姚望遠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還是那么美艷,雖然是十年沒見了,還是那樣的性感誘人。特別是她那一笑,露出了一排很潔白的牙齒,很想讓人上去親一口那香氣怡人的小口。一坐下,梅紅就開始感嘆,這里的環境還真不錯,河西雖說是縣城,但是其豪華奢侈的裝修風格顯然不比省城的幾家好一點的大酒店遜色。
這時,河西大酒店的老總黃大牙走了進來,笑了笑說:“姚書記,你看我們這里的環境還滿意吧!我今天可是專門給你留了這么大的套間啊,許多人預定我都給推掉了,誰讓我們是哥們兒的。馬上我請客,想必這位美艷的女士就是我們姚書記的貴客了。幸會!幸會!怪不得老姚那么重視今天的宴請呢!果然是美女啊!是貴賓啊!”
姚望遠跟河西的老板關系非常好,他們既是牌友又是酒友,同時又是色友,用黃大牙的話來講,那關系鐵的就像是同一戰壕里的兄弟。有句話說得好黃大牙經常講:“什么關系最鐵,共同扛過槍,共同嫖過娼,那才叫做真正的鐵。”這時,梅紅說:“你滿這些男人啊,都沒有一個好多東西!這家花不如外面的野花香是不?”
姚望遠忙解釋說:“哪里!哪里!我可不是那種好色之徒”那黃大牙卻說:“這會兒正經了,是吧!在美女面前顯示自己是柳下惠啊,坐懷不亂!得了吧!”
的確,姚望遠與黃大牙的關系的確是很不一般,他們的關系,卻也是一種利益關系,他們一直是生長在河西縣這個食物鏈條上的動物,他們既相互依賴又相互支撐,是某種利益的驅使把他們緊秘的聯系在一起。
這時,黃大牙就問:“請問梅女士在哪發財?”。梅紅笑了笑道:“發什么財啊!讓你們恥笑了,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教師而已。談不上發財,只能解決溫飽問題。”
“哈哈,是嗎?那怎么行,你長得這么高貴,怎能受這樣的委屈啊,現在什么時代了,嘻嘻——現在是市場經濟了,什么都要講究個經濟效益,哪個還不一切向錢看啊!沒錢花就向你的老同學老姚借點銀子,他呀,有的是銀子,手指頭縫里漏掉的都夠你花不完了!”黃大牙這時哈哈大笑起來,笑的極其的狡黠詭秘。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