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紫芮很同情張嚴峻,也為他鳴不平,心想要是放在張山還當縣長的時候,自己一句話就可以完全改變了這個看守所所長的命運,但是,那只是過去了,自己也有一個人人羨慕的公主淪落到階下囚。世事難以難料,現在她的身份是罪犯。
張嚴峻看了一眼張紫芮,心里也有說不完的話,訴不完的苦楚,他現在完全忘了自己是一個人民警察,是看押犯人的看守所所長,而張紫芮卻是一個罪犯的身份,而張嚴峻卻竟然鬼迷心竅把她當成了一個朋友,一個與自己推心置腹的朋友了。他繼續說道“唉!不過還好,我的兒子卻很爭氣,在學校的年級里一直是排名前幾的優等生,但是,自己在家庭生活上卻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與丈夫,由于從事警察這一行,經常出差在外面辦案,很好有時間陪陪孩子與老婆,很少能夠顧及到自己的家庭,做警察這一行真不容易啊,妻子經常抱怨我沒有在家里吃過一頓安穩飯,沒有睡過一次安穩覺,對他們母子關心較少。”
張紫芮聽后,抱之以同情的微笑,說道:“真沒想到,張所長你表面上看似很和睦的家庭生活也有苦衷啊。”張嚴峻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是跟一個女囚犯說話,就沒再接張紫芮的話,想想自己畢竟是一個嚴肅的執法人員,怎么能夠于一個女犯人聊得火熱,更不應該在女囚犯面前透露自己的內心苦悶。
然而張嚴峻的這一點苦悶卻很快被張紫芮捕捉到了。張紫芮見他臉上長了一個黑豆豆,在近處一看也不知是一個蒼蠅還是什么,在他臉上很明顯的位置上很不雅觀,于是就一邊伸手去拍蒼蠅一邊問:“你臉上怎么了,像是一個蒼蠅趴在上面”
張嚴峻笑道:“不是蒼蠅,應該是暗瘡,由于最近今天連續熬夜上火的緣故,臉上生豆豆了。”張紫芮就連忙把那雙好看的玉手放在了張嚴峻的臉部,佯裝心疼的撫摸了一下。張嚴峻處于本能,就慌忙用手推開了她那雙纖嫩的雙手,并回過頭四周張望了一下,發現幸好沒有其他人看到,就很嚴肅的批評了她幾句,便把她送回了號子里。
張嚴峻送走張紫芮之后,心里就不平靜了,想那張紫芮真是大方,她那明顯的挑逗的以及火辣辣的眼神,透露著女性那誘人的欲望,回想著張紫芮那青春靚麗的面容,婀娜多姿猶如含苞欲放的野山花,在他的腦海里一直揮之不去,怪不得那個張山會為這個女人而傾倒呢,真是個鮮嫩的貨色啊。想到這兒他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在這以后的日子里,張紫芮抓住張嚴峻這種苦悶的心里,就三天兩頭向看守所報告,用種種借口提出要求,讓所長跟自己談話“交心”。漸漸的張嚴峻對張紫芮很感興趣起來,他們談話的次數多了,彼此也就已經很熟悉了,幾乎到了一種無話不談的那種相當熟悉的地步了。
當張嚴峻問她,當初是如何把自己的交給張山這個老男人的時候。張紫芮就有意無意的把她如何被張山勾引到手,又如何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付給這個老男人的細節訴述的非常精彩逼真。她完全沒有一種恥辱感,而是沾沾自喜的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光輝歷史。她不但繪聲繪色的講述自己是怎么樣由一個少女成長為一個女人的全過程,還不斷的炫耀自己當初是如何的風光無限。張紫芮把所有這些全都講給了張所長聽,張紫芮全然忘記了自己身在牢籠的苦悶,像是在訴述著自己那光輝的成長是一般,臉上充滿了自豪的神情,全然不顧當初的羞恥。
張嚴峻專心致志的聽著,心中卻被張紫芮說的涌起了一股本能的想法。終于在一次談話之中,張嚴峻越過了法律與道德的界線。在此后的時間里,張嚴峻就主動要求自己親自值夜班,他就多次以“談話”,“交心”為名,多次把張紫芮帶到值班室以及臨時休息室等,兩人進行秘密幽會。
張紫芮也深知自己罪責難逃,每當想起自己接下來就要面對漫長的牢籠生活,那美妙的青春歲月將在監獄里孤獨的度過,她心中就會感到自己一片惆悵。她想出來,想爭取自己就必須依靠張嚴峻。
于是就在一天,又是張嚴峻值夜班,這晚,他喝多了酒,在自己滿足那種需要之后,正想把張紫芮重新送回到監舍,張紫芮卻遲遲不想回到監舍,張嚴峻問什么原因,張紫芮幽幽的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我們這樣只能是短暫的相聚,認識是一種緣分,可惜我們不能長相守,很快我就會被檢察院起訴,法院判決了,只恨自己與你相識太晚,我們注定沒有任何結果,嘆只嘆人生苦短呀。”
張嚴峻想著女人還真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就安慰她說:“小張,你不要擔心,我們想辦法出去,爭取寬大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