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覺得全身熱得要顫抖,腹部一陣接一陣地疼痛襲來,夏馨雯這才記起自己的生理期快到了。
夏馨雯知道這是她的老習慣,每次在生理期要來的時候,總是要提高七天就開始腹痛,而越是靠近生理期就越是疼的厲害。
前幾天已經隱隱作疼了幾天,如果沒有算錯,明后天“那個”就要來了。
望著窗外已黑黒的天看,怕是要下雨了,夏馨雯知道今夜又不好過了。
忽然“轟隆”一記悶雷,將原來腹痛難忍的夏馨雯駭得癱在沙發里冷汗淋淋。
如今正秋末的時候了,竟然半夜響起了一記悶雷,這樣怪異地天氣如果發生在這個平原地帶。
她突然想起了,白天在單位同事們說起來,會不會快到了2012年了,地球上什么怪異的現象都有可能發生,她其實很膽小,平時就連蟑螂老鼠自己都怕的要命,這樣的不正常的天氣一般會被老人家稱為邪靈降生。
自從四川汶川發生了地震,她總是擔心自己這里也會在突然的一天夜里發生這種可怕的地質災害。
是啊,她自己是做新聞的,每天都能夠第一時間了解到全國許多地方都發生了地質災害,萬一哪一天,輪到她這里發生了什么不可抗力的天災,那她一個人被砸死在這里,也沒有知道。
一個人守在這所空落落地房子里不免本就讓人害怕,再加上這令人坐立不安的生理期疼痛……
強忍腹疼收拾了一桌子的狼籍,撫著小腹走入洗浴室里泡了一個溫水澡,似乎腹痛稍稍有些緩解。
反正家里沒有人,她索性就什么也不穿,便鉆入被子里想再次試著能否入睡,可是不知道是酒精,離婚,孤寂,還是生理期,讓夏馨雯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半夜里,套了件薄如蟬翼的睡衣,強忍著腹痛起身拉開了藏藥的抽屜,找了兩片止痛藥。
可是疼痛依然沒有得到絲毫緩解,還疼!咬著牙齒又掙扎著找來兩片安眠藥吃了兩片,希望能忘記疼痛快點睡覺。
可是身體似乎對所有藥片都有了強烈地抵抗力,這些藥吃下去依然還是痛得完全睡不著,相反,似乎越來越清醒、又越來越煩燥。
“轟隆隆……”又是一陣滾雷,將夏馨雯震得更加緊張,干脆又回到客廳的沙發里窩著。
眼前又似清醒又似模糊,又似黑暗又似五光十色,又像是一種迷幻的景象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她于是想給一個閨中女友打電話,可是這么晚了,人家自己的家里有老公孩子,現在這個時候,人家也許是正在陪著老公正在酣睡呢,算還還是別打擾別人了,
但是,外面那雷聲依然在一個接著一個響起,而她的腹痛一陣接著一陣更加劇烈,急促難忍。
她想上醫院,看醫生,但是,即使是看醫生也沒有什么用,因為自己這是很正常的生理周期。
于是他突然覺得自己小腹疼的一陣的眩暈,就倒在了地板上,翻身打滾的起來,她于是就掏出手機,她想在這個時候,給孟輝打電話,可是,誰知孟輝的手機已關機。
于是她就在手機上胡亂的搜索著朋友的電話,突然李翰林的名字出現在手機的屏幕上,于是她想反正這個時候,是誰都可以送她到醫院,他想不了那么多了,就撥通了李翰林的電話。
恰巧,這個時候,李翰林還沒有休息,他把自己老婆擦洗完身子之后,就到書房里繼續看喜歡看的《資治通鑒》,手機響了,一看是夏馨雯的,不知這個時間,她能有什么事兒,是不是和孟輝鬧翻了。
她就接通了夏馨雯的電話:“你現在有時間嗎?到我住的房子這兒來,快送我到醫院,我怕是撐不住了,獨自疼得很要命,快來救我!”
李翰林一聽,怕是她真的生了什么突發怪病,就把深睡中的妻子蓋好毛毯之后,也沒好意思叫司機小劉,就沖下樓,打了一輛出租車,迅速的往夏馨雯的家趕去。
當李翰林出現在她家門口的時候,正想敲門時,夏馨雯被酒精燒得她身子一晃,還沒搞清楚眼前一切就“撲”地一聲摔到了自家的門坎上。
她感到一種刺骨的疼,心里去世出現了繁花般的幻覺,但是,這種疼痛依然能夠很清晰的體會到。
痛、真的很痛,原來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痛、痛到極致便讓人說不出口。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