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處長沒想到他本想掏出槍嚇唬嚇唬阿強,面對阿強第二次舉起的酒瓶,他沒想到自己由于出于本能的想自衛,卻叩響了手槍的扳機……
蘇麗麗一看阿強應聲倒下了,張處長開槍打死了阿強,想必他已經死了,就嚇得失聲叫叫了一聲:“啊——”,當場就昏闕了過去。
這時,練歌房的老板聽到了一聲像是春節放禮花時的巨響,當時沒想到會是手槍里發出來的聲響,還以為誰家在放花炮呢!這誰家放花炮也不至于這個時候不年不節的時候燃放啊。這練歌房的老板心想,有點不對勁兒啊,這聲音像是練歌房的包間發出來的響聲,這響聲要遠比花炮的聲音響的多。
于是就吩咐保安去尋找這聲響的源頭,保安也聽到了這一生劇烈的聲響,就對老板說:“老板,這聲音我琢磨著像是咱們練歌房里發出的聲音,不像是放花炮,倒像是槍聲,我當過兵,在部隊里練過打槍,這就是槍聲,不會錯啊!怕是我們舞廳要出大事兒了。”
練歌房的老板連忙說:“不會吧,你別嚇我,我可是天生膽小啊,這這陣勢我可是從來沒見過。要真是槍聲,我們的這個練歌房可就開不下去了,非讓警察給關了門不可。”
這保安進一步確定了自己的判斷說道:“老板,這就是槍發出的聲音,是槍聲,我的耳朵是出了名的狗耳朵呢。”
這老板下的當時臉色煞白煞白的說道:“那你還不快去看看,是哪個包間里發出的聲音,我來報警!”
練歌房里的四個保安,全體出動,一齊跑到了阿強出事兒的那個包間,一看頓時驚呆了,果然是出大事兒了。
只見張一心一手拿著手槍,另一只手正在怕打著蘇麗麗的臉,搖晃著她的頭,想把她弄醒!他驚慌失措的眼神,看到保安來了,正想舉槍,這時,其中一個保安是武警出生,一個箭步沖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順勢來個順手牽羊,就把張一新手里的槍奪了下來。
張一心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他媽的算什么東西,我是省公安廳的,你們這些編外的雜牌軍,還敢對我動粗。”
這時,另外三個保安都相繼上前用“特步”牌的鞋帶,迅速把張一心給捆綁住了。
其中一個保安說:“我不管你是什么官,哪里來的警察,在我們老板的這地盤犯了事兒,我一樣治你,很抱歉,我只對我們練歌房的老板負責。”
這時,很快,這練歌房的響聲,使得許多在包間里消費的那些瀟灑客們都從各自包間里走了出來,他們蜂擁著來到出事兒的這間包間看熱鬧。
白水縣公安局也在第一時間接到了練歌房老板打來的報警電話,當得知這家練歌房出現了槍聲,知道這應該是一起惡性的槍擊事件,案情很重大就直接請示了縣公安局長王軍,王軍立刻指示,派出一防暴大隊的人立刻趕往那家出事兒的練歌房。
白水縣土地局局長楊文并不知道練歌房所發生的這一切。當他從練歌房單間瀟灑之后出來的時候,以為是別人喝醉酒之后,在練歌房鬧事兒呢!他也走過去,夾雜在看熱鬧的人群中來到了張一心所在的那個包間。
一看他帶來的人除了這樣的大事兒,臉一下子又白變菜葉色——綠了。
白水縣公安局的人趕到的時候,楊文就偷偷的從練歌房的安全通道里消失了。
前來現場偵查的是由趙宇帶隊的。趙宇命令現場所有圍觀的人都撤離,并安排用警戒線把現場圍了起來,案發現場被保護起來。
趙宇發現現場的情景看著很瘆人,阿強胸部中彈,血流猶如泉涌,滿屋子的血留得到處都是,蘇麗麗被保安用一個毯子遮蓋住身體,現在已經蘇醒,趙宇走過來示意法醫對阿強的尸體進行法醫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