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登在半個小時之后趕到了綠苑茶樓,一見李翰林就說:“柳維娜的失蹤,是個謎,據她的同事說,她在失蹤的當天上午還在學校上兩節課呢,下午就突然不來上班了,也沒和任何人請假,下午還有她的兩節卻因為她的突然失蹤而空擋了。她的同事以為她可能生病了,或者其他什么原因沒來學校上班,也就沒有太在意什么。
等到了第二天整整一天都沒來上班,校長就急了,派人到柳維娜的家里去找,結果發現,她家的門緊閉著,透過窗子觀察,發現屋里的東西事都原封未動的整齊擺放著,不像是有什么變動,校長就覺得很奇怪,柳維娜平時是很少曠課的,很少請假。
多少年如一日從未請過假,無論刮風下雨,她都按時到校,而唯獨這次就連續三天沒見柳維娜的影子,這不能不讓校長產生懷疑,擔心柳維娜是不是會出現什么意外事兒了。于是就給我打了電話,說了這件事,我聽了之后也感覺到柳維娜的突然失蹤很蹊蹺。就給你打了電話匯報了這件事。”
李翰林說:“她會不會出事呢,都怪我,自從離開白水到縣委工作之后,由于工作忙的緣故,就很少與他聯系了,甚至于都快把這個人忘記了。”
趙登說:“我以為你們之間的事情已經結束呢,或者你已經與她交代清楚了呢,她自從你離開白水之后,當了常務副縣長,就從來也沒有和我聯系過。也沒有找過我,我也忽視了她,只因為一直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河灣鎮的生態園的事情上了,事情一多,忙起來就把柳維娜給忘了。”
李翰林用手插在發間,自己陷入了無限的愧疚之中。柳維娜的失蹤他直接或間接的多少都有點責任,她沒出事還好,萬一是出了事情,他李翰林自己是在良心上將會受到一輩子的譴責,這是他欠下的感情債啊……
李翰林極力回憶他離開柳維娜的日子里,他好像清晰地記得在半年前,柳維娜曾經給他打過一次電話。
當時柳維娜語氣顯得異常的急促與緊張:“李翰林,——我——我想見你一面可以嗎?我又有件事需要你——”
不巧的是正趕上李翰林在開縣常委會,還沒等柳維娜說完,李翰林就匆忙的掛斷了電話。李翰林現在回想起來,覺得很后悔當時為什么不等柳維娜把話說完呢。他不會有事吧?這就讓李翰林感覺到:柳維娜可能是遇到了什么麻煩的事情需要他的幫助。她有個習慣,從不會主動的給他電話的。
李翰林就對對趙登說:“你再詳細調查一下她所在學校的校長,問問情況,是否柳維娜有什么困難,或是遇到了什么難處,而又不便跟別人說,問問她近日與往常情緒上有什么不同,和平時有什么樣的變化。”
趙登說:“這些我都問了,校長說沒什么樣的變化,只是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不舒服,經常的說是胃不好,到了縣醫院看了幾次病。其他也就沒有什么異常比變化。”
李翰林說道:“那會不會是得了什么樣的可怕的病呢。自己又不愿與別人說,是不是有什么難之隱呢”
趙登就說:“要不我們一道去姚村小學看看去。了解一下周圍的鄰居。”
李翰林說:“那現在就去。做我的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