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是白小寶的傷情比對方嚴重,初步鑒定是輕傷,知道嗎?輕傷是什么概念?那是要逮人的。雖然白小寶有錯在先,但是打架案件講究的是結果,比誰的傷情重。怎么辦呢?”
這時只聽到張山在電話里氣急敗壞的說:“媽的,怎么是這樣一個結果,對方不是被打得也很慘嗎?血流滿面眼睛也中的像熊貓眼。這個群社會上的小混混,怎么這樣愚蠢,連打架都不會打,還混社會呢!”張山非常遺憾,他也不是在心里偏向打白小寶的人,他心里清楚,如果這次白小寶把對方打成了輕傷,情況就會另當別論了,那他白勇就會吃不完兜著走了。
汪亮感覺張山一時沒有了聲音,就在電話的那段不停的:“喂——喂,哦!我還以為你掛斷了呢!你看張對,這事真的很蹊蹺,人們不是常說嗎,會打——打十下,不會打——打一下。這群小混混也是我們局掛上號的熟面孔了。沒辦法,他們3個人的傷情都屬于輕微傷的。也就是說,這三個人要為白小寶的輕傷埋單了,案件的發展已經上升到刑事案件。張對你看這事,白勇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怎么辦呢?”
張山剛才那種幸災樂禍的心理一下子消失殆盡,變得像泄了氣的皮球說道:“咿呀!現在,這起案件沒有懸念了,對我們來說,兩個字‘沒戲’。也沒有更好的文章可做了,你自己就尊重事情,公平辦案吧!否則你將會很被動的。記住不要讓雙方的哪一方纏住自己不放,那樣你將無法開展工作。”
汪亮很感激張山的提醒,兩聲道:“謝謝,張老兄的提醒,我自有妙計!應對。”
淮揚酒樓遭遇這起群毆打架案件之后,楊文也已在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他就給馬秘書打電話:“馬老弟,你在哪兒,我們現在必須見上一面。有事相商。”
馬秘書這時正在家里看《厚黑學》呢,已接到電話就馬上接聽:“我在家呆著呢,有什么重要的事嗎?”
楊文急切的說道:“問題很嚴重,淮揚樓被砸了!其中主要肇事者是白小寶,白勇的兒子。是他先挑起的事端。”
馬秘書一聽心里一驚,這可是白河縣有史以來最為嚴重也是最大的一起群毆事件,就感覺事情不妙,立即答應楊文在白河家園的金玉住處見面密探計策。
馬秘書趕到之時,土地局局長楊文已和其情婦在寬大的客廳等候他呢。楊文一見馬秘書來,劈頭就說:“你看看,這都是什么事兒啊,人要倒霉是一個事兒接一個事兒的發生,這白勇的兒子也太張狂了吧,膽敢到我的酒樓滋事。膽子也太大了吧!這是我和他白勇沒完。”
馬秘書沒有立即接楊文的話,而是在哪兒靜靜的想了會,說道:“楊局,你要保持冷靜,小不忍則亂大謀啊!不就損失點東西嗎?這是小事。以后再添置就是了,重新買了換上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