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床頭的秦姝,近距離看到不可描述......
她抬手捂住了眼睛,惱羞道:“你怎么連衣服都不穿!”
謝瀾之的神色怔忡一瞬,兩人才剛親密過,早就見過彼此最純粹的一面。
這個時候穿不穿衣服,好像沒有區別。
他瞧著秦姝真的在害羞,薄唇挽起愉悅弧度,掀開薄被躺在秦姝的身側,把人半摟在懷中。
“別人結婚是越來越無所顧忌,你倒好,臉皮越來越薄。”
秦姝也不知道為什么,有時候就是很不好意思。
跟謝瀾之進行親密的時候,她就是又羞又澀,因為怕反應過于矯情,偶爾還會強裝鎮定。
秦姝身體放松地倚在謝瀾之的胸膛,傾聽男人胸腔跳動沉穩的心跳。
她輕哼一聲:“別岔開話題,你老實交代,從什么時候開始計劃收拾天威酒店的?”
“還有田家父子,我怎么越來越看不懂他們了!”
謝瀾之沒有摟著秦姝的那只胳膊,墊在后腦勺,處于放松的慵懶姿勢。
他嗓音溫和,不緊不慢地說:“在父親通知我,會遠離部隊,前往海城、云圳,或者北部區域等地歷練的時候,我讓阿木提搜集了,這幾個地方的區委班子底細。”
“如果不是因為你助華夏拉攏了,佩奇院士等重要科研人員,我不可能來云圳,也不可能取代戚鳴威,成為云圳的二把手。”
“我決定對天威酒店出手,是因為宋天佑利用堪比毒還要厲害的藥,控制云圳不少世家子弟與富二代。”
“宋天佑親日,想要借田立偉的手,把很多影響我們衣食住行的日企,拉到云圳扎根。”
“假以時日,政、商兩界的資源,會被宋天佑牢牢掌控,后果將不堪設想。”
秦姝聽得唏噓不已,歪著頭去看,面部表情冷峻的謝瀾之。
“你還忘了說一點,宋天佑賺我們的錢,把錢都轉移到國外,這是最不能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