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抱著大兒子,紅唇微勾:“我們回來了,這一次再也不分開了。”
她對不遠處,眼巴巴看著的謝宸南招了招手。
謝宸南屁顛屁顛地上前,剛把大哥給擠走,想要感受一下來自母親的懷抱,被秦姝一根手指盯著腦門推開。
秦姝板著臉,上下打量著二兒子,冷不丁地問:“這么多年過去了,你的醫術怎么樣?我怎么發現你的穿著打扮不太對勁?”
不止是穿著打扮,連行舉止都或多或少帶著一股洋味。
謝宸南身形一頓,表情也變得驚悚起來。
謝硯西不知何時走到幾人跟前,面對看起來比他還年輕的秦姝,非常善解人意地解釋:“母親,二哥這么多年來,一直跟凱爾.唐納德廝混,小妹近幾年一直在香江工作,最近才回來準備安定下來,要不是因為小妹,二哥還在國外樂不思蜀呢,他昨晚才剛下飛機。”
凱爾.唐納德?
秦姝想起這位唐納德家族教父,是她早些年收過的一個干兒子。
謝瀾之跟小女兒跟謝墨北上前:“凱爾怎么了?”
“凱爾在法國巴黎趕大集呢!”謝宸南語速極快:“凱爾的堂弟克勞斯去世了,他當年在罪惡島的遭遇,導致身上留下不少不可逆的暗傷,我這幾年一直在國外,就是為了治療克勞斯。
凱爾因為堂弟的去世,心情很低落,我陪他去了一趟巴黎,一定到妹妹回家了,我立刻就飛回國了,我保證在國外沒有不學好,也沒有做任何泯滅人性的事!”
秦姝從記憶深處,記起凱爾的那個堂弟。
那的確是個可憐孩子,喪失了人性意識,一直以寵物puppy的姿態活著。
謝瀾之倒是對凱爾或者他的堂弟不感興趣。
他環視著四個兒子,語出驚人地問:“你們四個中,誰生了孩子棄養?兒子都四歲了也不管不問!”
謝東陽四兄弟聞,紛紛倒吸一口涼氣,表情驚悚又震驚。
尤其是謝宸南,活寶似的雙手環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