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a一頭冷汗暴露在二人面前:"那什么……加入你們該走什么程序"
赫拉克勒斯一不發,他也的確不會說話,對著紅a就是劈頭蓋臉一陣華麗且狂暴的攻擊。蘭斯洛特本想痛宰落水狗,突然接到杜克的傳音,眉頭緊皺停下了追擊的動作,半蹲下來雙手緊貼地面。
"小蘭,將這個世界視作武器,奪走它!"
蘭斯洛特雖覺得自家御主是個坑貨,但從不抗拒命令,尤其是不涉及呆毛的情況下,他對杜克可以說是聽計從。杜克說固有結界是武器,蘭斯洛特便相信是武器,一切都因杜克在他心中種下了不可戰勝的形象。
"master,可就算是武器,可這也太……"
固有結界是一個小世界,縱然比不上真實的世界,但放眼望去也是無邊無際,蘭斯洛特正思索著從何處下手,突然就被體內噴涌而出的魔力打消了疑慮。
杜克:不需要技巧,莽過去就行了!
澎湃的魔力自蘭斯洛特體內爆發,浩如淵海并不見盡頭,肉眼可見的魔力洪流揚起他的長發,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因無法承受而發出哀鳴。
沒有時間感慨,蘭斯洛特當即使用這股魔力,化作催動‘騎士不死于徒手’的源泉。
氤氳的黑氣從蘭斯洛特毛孔中散開,隨著他一聲低沉的爆喝,紅色的紋路從手掌下方猛地擴散取出。以他為中心,紅色的線路像是地表下樹木的根系,瘋狂向外擴張。
宛如靈蛇般扭曲的紅色紋路,亦如人體內復雜的毛細血管路徑,交織、覆蓋、疊加,形似詛咒的紅色紋路在荒原表面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蔓延著。
紅光所過之處,一柄柄林立的劍型寶具全都被附上了血色條紋。不止是地面,就連天空漂浮著的巨大齒輪也是一樣,整體荒蕪的世界,被紅色紋路覆蓋之后氣息大變,散發著不祥的詛咒之意。
紅a是最先察覺到世界異樣的人,固有結界被飛快蠶食,變得不再屬于他,心驚之下只想打斷蘭斯洛特的侵蝕,卻被赫拉克勒斯攔住,只能原地干瞪眼。
"那是……什么魔法嗎"遠坂凜震驚地無以復加,固有結界是最接近魔法的大魔術,能攻破固有結界的,除了魔法她實在想不出別的答案。
衛宮士郎是剛進門的魔術師,他對魔術的理解并不深刻,沒有遠坂凜那么震撼,但看著眼前的世界被侵蝕,心里說不出的復雜。
最為震驚的當屬saber,蘭斯洛特的實力她很清楚,十年前也見識過這一招的可怕,連誓約勝利之劍也險些被奪走,但入侵一整個世界,未免也太夸張了。
"是因為御主,蘭斯洛特的御主給了他奪走世界的能力……"saber一陣搖頭,這次的圣杯之戰比上一次還要嚴峻,簡直是地獄級別的難度。
最后一個齒輪被血色紋路蔓延,蘭斯洛特完成了對紅a的ntr,奪走了他作為英靈的唯一寶具。失去這張底牌,紅a無力對抗赫拉克勒斯,被重劍橫掃斬斷長弓,整個人破麻袋一樣摔在紅紋鋪滿的地面上。
赫拉克勒斯怒吼一聲,持劍沖來向他的腦袋砍了過去,紅a慘兮兮笑了笑:"到最后,連無限劍制也背叛了我,我的一生究竟在做些什么啊……"
鏘!
落下的重劍插入紅a腦門……邊上的地面,赫拉克勒斯一腳踩在紅a胸口,壓得他動彈不得。
就在紅a疑惑不已的時候,杜克帶著美狄亞和rider施施然走了過來。
"白毛,做我的從……走狗如何"
紅a白眼一翻,你想說的是從者吧,為什么突然改口,我不要面子的嗎
也不管紅a是否回話,美狄亞就拔出了‘萬符必應破戒’,朝他胸口捅了進去。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