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子見到槍之后,嚇了一跳,驚訝地問道:“趙經理,這個人是誰啊?身上怎么會有槍的?”
“怎么?你害怕了嗎?”趙慶紅的眼睛惡狠狠地瞪著那個男子。
在她冷峭的眼光逼視下,男子打了個冷戰,急忙說道:“不是,我不是害怕,就是覺的有點奇怪而已。”
“按照我的吩咐做事,保證你們一個個沒事的。走吧,送到我們說好的地點,我稍后就來。”趙慶紅晃了晃手里的槍說道。
現在,趙慶紅是把陸炎制服了,接下來怎么把屁股擦干凈才是最主要的。
對于這個問題趙慶紅也很頭痛,去陸炎的單位接他出來根本就是一個錯誤,她跟陸炎在大門口講話的時候,很多人都看在了眼里,自己大小也算是梧城市的名人,說不定這些來來往往的人當中就有認識自己的人,以后,這些目擊者都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想了半天,她先留下一個長的個頭跟陸炎差不多的男子,換上了和陸炎一樣的衣服陪著自己吃完了飯,然后開車把這個男子送到陸炎居住的小區門口,兩個人在門口作別。
趙慶紅選擇的地方很講究,正好是在陸炎家門口的監控攝像頭底下,她是面對著攝像頭,那個男子是背對著,還親親熱熱地跟那個男子貼了一下臉蛋,做出曖昧的動作來,然后才掉頭離開。
當陸炎清醒過來的時候,看到自己被綁在一個燈光黑暗的地方,這是一個空屋子,里面只有一把椅子和一張桌子,看不出來是哪兒。
在包廂見過面的那兩個男子就在旁邊冷笑著看他。一個是大胖子,肥頭大耳的,讓人忍不住跟肥豬聯系在一起,一個是中等個子的面目兇狠的男子。
陸炎依稀記得這兩個男子就是自己在酒店里見到過的人,只是誰在背后襲擊了自己,卻沒有看清楚。
他聞到了自己身上濃烈的酒味,看看眼前的一切,心里已經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兒,看著兩個男子,說道:“我想,你們是辛元碩的人吧?”
這兩個男子吃了一驚,面目兇狠的男子說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猜的。”陸炎說道,剛才他還真的就是亂猜的,不過對方的回答顯然是證實了他的猜測。
“你猜對了,不過沒有獎勵喲,小帥哥。”對方繼續說道。
陸炎深深吸一口氣,說道:“可惜啊可惜。”
“可惜你快要死了嗎?”這個男子嘻嘻笑著。
“錯了。”陸炎很自信地說道:“我是替你們可惜,雖然是辛元碩的人,卻幫著殺了辛元碩的人做事,你們的大哥泉下有知也不會瞑目的。”
“什么?”兩個男子對望了一眼,繼續說道:“你是說是趙經理殺死了我的大哥?”
陸炎依舊冷笑著,回敬說道:“猜對了,不過一樣沒有獎勵啊。”
“你少來挑撥離間了,大哥生前就對趙經理很服氣,對我們不止一次地說過,這輩子遇到趙經理是他的造化。大哥一直那么忠心耿耿,趙經理干嘛要殺死我大哥啊。”胖子說道。
陸炎知道綁架了彤彤的人就是辛元碩的手下之后就明白了,趙慶紅殺死了辛元碩之后,也接管了辛元碩以前的那些亡命之徒,這些人成為趙慶紅的羽翼之后,讓她在暴力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看到忽然出現的幾個男子,陸炎猜了一下,果然猜對了。他要抓住機會,挑撥離間就是唯一的籌碼。陸炎嘆口氣說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辛元碩為什么要兩次自殺?他被抓住的時候身上并沒有毒品,就是判了,也罪不至死,他還有活下來的希望,為什么要自殺呢?再說,他進了檢察院之后,一語不發,很顯然是胸有成竹,外面有人能把他撈出去,這樣一個求生意志那么強大的人忽然自殺了,你不覺得奇怪嗎?”
面目兇狠的男子思考了一下,說道:“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我就是把趙慶紅放進檢察院的那個人,你沒看到我的槍嗎?不是警察,能帶著槍四處亂走嗎?”陸炎這時候不想報出自己紀委干部的身份,而是編湊了一個警察的身份,因為他知道再這些人的心中,警察要比官員更加又威懾力。
陸炎的這一招果然湊效,那個男子驚訝地說道:“什么?你是警察?”
“是的。”陸炎深深吸一口氣,說道:“跟著趙慶紅走下去就是一條不歸路,不是被警察抓住,就是被她滅了口。辛元碩就是一個前例,我親眼看到她告訴辛元碩的,在押解他去法院的路上,看到一輛大貨車,車號是xxx的,馬上就跳車。”
“你這是天方夜譚,押解的路上,警察那么多,他身上戴著手銬子,怎么跳車啊?”辛元碩的這兩個手下顯然也不笨,馬上聽出了不對勁。
“車門沒有鎖上,他也沒有被固定在囚車里面,這就是最關鍵的地方。”陸炎知道辛元碩死亡的過程,即使沒有證據指向趙慶紅,現在也顧不上那許多了。只要能栽贓給趙慶紅,他不惜一切代價。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