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啟動了,李芷楠的手里拿著一瓶純凈水,不時喝一口,雖然每一口喝得并不多,但是頻率卻不低,幾乎隔著不到一分鐘就對著嘴巴,時不時仰脖來一下。
充當臨時司機的陸炎斜眼瞅了瞅,那瓶子里面的水一點看不見少的樣子。他的臉色不由得黑了下來,這個李芷楠,搞什么啊,經驗也告訴他,這種人最會裝了。
雖然開發區已經有了很快的發展,但是基礎設施建設還不是一蹴而就的。下了公路之后,前面還是四道溝以前的舊路,坑坑洼洼的,顛簸很厲害。如果陸炎對于這樣的路況早有準備,剛才在開發區換了一輛越野車,還沒法在這樣的路上行走。
之所以要選擇這樣一條路線,其實是陸炎有意而為之。他的想法很明確,讓惠子看到開發區最貧困的一面,最落后的一面,然后對投資環境失望,帶著她的人馬離開。
秦皇陵遇刺的那件事情已經讓陸炎提高了十二分的警惕,看得出來那些人的針對目標正是田島惠子。開發區現在剛剛起步,陸炎可不想惹上了這樣一件大麻煩。
至于失去了田島家族的投資,陸炎也不十分在意。反正皇帝的女兒不愁嫁,現在來開發區要投資的企業也不再少數,等陳衛東的職務恢復了,讓陳衛東操勞這些具體的事情吧。
車子這時候已經來到了一個拐彎路口,就在一轉彎的時候,李芷楠的身體隨著車子的慣性傾倒過來。李芷楠本來是想要借機倒在陸炎的懷里,卻不想她手里的飲料瓶跟著傾斜過來,瓶口正好對著陸炎褲襠的位置,瓶子里的水隨著顛簸傾倒出來,灑了陸炎一身。
嘎一聲,車子停住了。陸炎低頭一看,雖然大多數的水都撒到了腳墊上,自己的身上只有拳頭大小的一片水跡,不過位置卻有點尷尬,不偏不斜正在褲襠上。
陸炎今天穿的是一條米皇色的休閑褲,水一泡,那片濕跡太明顯了,跟尿了褲子一樣,或者yy一點,會有另外的一種隱晦的解釋。
“你搞什么啊?”陸炎大怒,饒是他脾氣很好,但是這時候也鎮定不了了,瞪著眼睛對李芷楠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李芷楠嘴里連忙道歉,急忙用手去擦拭水跡。
現在的氣溫很高,陸炎的身上只穿了一條單褲子,里面直接就是內衣。李芷楠還是一個年輕的女子,長得不是很漂亮,卻還是有一些姿色的。這時候她的手直接按在陸炎身上最要命的那個位置上,還揉了揉。力度不大不小,剛剛好,陸炎馬上就有了反應。
一個小小的帳篷立馬就支了起來,而且這還是陸炎咬緊牙關努力禁欲的結果。如果不是這樣,等到整個膨脹起來,就是一個大大的帳篷了。
李芷楠可能沒經歷過這樣的場合,看著這個猛地凸起來的小帳篷她明顯呆了呆,然后舉著手,喃喃地說道:“我,我錯了。”她嘴上說是錯了,眼睛里卻很沒誠意地笑了起來。
陸炎恨不得一腳把她從車上踢下去,不過這時候卻不能這樣做,只好喘著粗氣說道:“你還能干點啥啊?啊?這點事都做不好。”
坐在后排的田島惠子這時候也抬起屁股向前看了看,貓眼落在了陸炎的小帳篷上,然后鄙夷地說道:“你的,那個東西,小小的。”
陸炎更是大怒,被一個島國女人這樣嘲笑,陸炎做夢都沒有想到。他這時候想說,自己的東西絕對不是小小的,卻沒法說出來,難道他能說,這只是自己的三分之一大小嗎?神馬意思啊,有苦說不出來啊!特別郁悶。
而李芷楠的臉蛋雖然紅紅的,還在捂著嘴巴偷著笑。聽到惠子的話之后,更是已經前仰后合樂得不行了,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惡作劇有一點點的不好意思。
陸炎聳了聳肩膀,只好說道:“這個問題,其實啊,沒有完全被開發出來,你們不曉得它其實是很粗很長的。”
既然已經是糗大了,卻不能被女人看扁吧?如果將來傳出去說自己的東西又細又小,那么自己可真是一點尊嚴都沒有了。盡管當著下屬和田島惠子的面這樣的話說得很不符合身份,不過男人的尊嚴還是需要維護的。
相信每個男人遇到這樣的情況都鎮定不了,如果不是顧念領導的權威,陸炎就要把自己的家伙直接掏出來,給她們看看,那是何等的威武雄壯,豈是“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