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就是被迫害后的通病嗎?
“你不信算了。”周棉懶得跟他解釋,帶著孟向晚就要離開。
“站住!你來山上摘了屬于整個大隊的菌子,你男人又在山上打獵,不怕我告訴大隊長嗎?”
周棉有些無語,只要不高調到人盡皆知,大隊上一般默認大如野豬般的獵物才要平分,小收獲一般不會追究。
這男人頭發都花白了,怎么說話還像愣頭青?
周棉沒好氣道,“我說這位同志,我跟你沒仇吧?你沒有一直割草,在山上磨洋工我也沒打算舉報嗎?”
“有仇!我才來第一天你女兒就在我耳邊一直唱躺板板,那不是咒我嗎?”那人話說得竟一本正經!
周棉有些無語,“這最多是小孩子的無心之。”
“無心之才更靈驗!”
感受到孟向晚的小手握得越來越緊,周棉趕緊沖她溫柔一笑安慰她。直到孟向晚情緒好些,她才又看向那個男人,“話已經出口了。你就說要我們怎么做吧?”
那人第一次抬頭和周棉對視,“倒是不難。我看你這么會認菌子,一定擅長廚藝,請我吃幾頓飯,我就原諒你女兒對我的冒犯!”
周棉:......
敢情是個騙吃騙喝的!
她剛剛還真以為這人是信封建迷信。
周棉扯扯嘴角,“幾句話我就要請你吃飯,憑什么?”
那人竟勾出一個狐貍般笑容,“就憑我知道你跟葛老的秘密!”
周棉眸子一凜,“你什么意思?”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易秋生,曾經找過葛老看診。昨晚,我剛好看到他在偷藏一本禁書。”那人雖仍在笑,笑意卻并不達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