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年代,能進這里辦婚禮的都不是普通人。
兩人來到酒樓門口,卻被服務員攔下,那人上下打量他們一眼,“干什么的!這里可不能參觀!”
周棉深知這些人是看他們衣著是時下勞苦大眾的穿著,又皺皺巴巴,所以狗眼看人低!
哪個年代都有特權階級,哪個年代也都有這種自視甚高的狗!
“我是新娘的朋友!”周棉壓下厭惡,溫聲解釋,并把請柬從空間里拿了出來。
服務員核對請柬,瞪了她一眼,“你這種人怎么可能認識新娘?這請柬不會是你偷的吧!你們這種鄉下人手腳就是不干凈!”
周棉沒料到這人竟比她想的更可惡,正想怒罵,顧城南已經像拎小雞崽一樣,單手將人提了起來。
“你剛剛說什么?再說一遍!”
他語氣平淡,卻威懾力十足,那人渾身止不住發抖。
“同志,對,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們!”
顧城南將他放下,他一個不穩直接跌坐在地摔了個狗吃屎。
周棉微微勾唇,“哎喲喂,同志你不用給我磕頭認錯,我就是來參加個婚宴,不值當、不值當!”
那人很想發火,但想到顧城南那恐怖的力氣,也只能埋著頭裝孫子。
一直將經過看在眼里的林嬌嬌暗罵服務員沒用。
她勾起一抹爽朗的笑容,徑直走到兩人身邊,“咦,你們二位難道就是清清的朋友,顧同志和周同志?”
周棉點頭,“你是?”
她親切地拍了拍周棉的肩膀,“我是清清的堂姐林嬌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