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給了霍殿武多少多少好處。

雖然這些好處不是真的，但那些項目上的操作，卻不是假的。

這讓曹南望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哪次喝多了，真的說過這樣的話。

這是因為，錄音里，他的語氣，確實就是喝多了酒的樣子。

而從內容上聽起來，跟他對話的人，正是尼爾森，也就是呂青松。

錄音播放完畢。

霍殿武冷聲質問道：“曹南望，你個狗東西，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我......”曹南望穩了穩心神，回道：“老領導，您相信我，我就算是喝的再多，也不可能把這種話說出去。”

“這可是要命的事，我怎么可能授人以柄？”

“再說了，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家里，壓根都沒出門。”

“您要是不信，我把家里的監控發給您看都行。”

霍殿武嗤笑道：“你沒說，難道是我說的？”

“曹南望，老子都把證據曬出來了，你還在抵賴？”

“別廢話了，馬上把云峰大廈，賣給威思蒂信息技術有限公司。”

“你也不用哭窮，對方會以高于市場價的價格，從你手里買云峰大廈。”

“另外，我再額外給你一筆補償，不會讓你賠錢的。”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曹南望忙道：“老領導，現在情況不一樣，老領導？老領導！”

見到電話已經被掛斷。

曹南望氣到直接摔了手機。

他已經明白，無論他怎么說，霍殿武都不會相信。

畢竟，錄音一旦曝光，那霍殿武就算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