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利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抱著最后的僥幸，問道：“爸，您想讓我們說什么？”

段衛泰悶聲道：“我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坦白，錯過了，等我自己查出怎么回事，那就不是現在這么好聲好氣說話了。”

此一出，段利和段小坤盡都感到一股沉重的壓力來襲。

父子二人很清楚，昨晚的紅火蟻，就是紀天問的報復。

他們被報復，楊萬疆更是丟了性命。

至于段衛泰是怎么把兩件事結合在一起，這是因為前段時間，段小坤跟楊萬疆的孫女定了婚事。

同一時間，楊家莊園和段家別墅同時出事，這顯然不可能是巧合。

段利心知已經瞞不住，顫聲道：“爸，我說，我全都說。”

“我給了楊萬疆一個億的彩禮，他承諾會全力扶持我，做您的接班人。”

“至于昨晚發生的事，是......是因為平州紀天問。”

段衛泰冷哼一聲道：“紀天問跟小坤之前的過節，不足以讓他針對整個段家。”

他沒有用疑問的口氣，而是很肯定的語氣。

發生矛盾，你打我一拳，我踹你一腳，這都很正常。

可如果我只是瞪你一眼，你直接動刀，這就脫離了正常范疇。

紀天問在帝都時，表現的很囂張，行事張狂，但也并非是真的瘋子。

不是瘋子，那做事就有邏輯。

這也是段衛泰篤定，段利和段小坤這父子倆，有事瞞著他的原因所在。

段利不敢跟段衛泰發生眼神上的接觸，心知再也瞞不住，只能坦白道：“之前川南盧家的管家來找我，說是讓我安排兩個高手，配合他去平州市收拾紀天問。”

“我跟小坤，之前在紀天問手上吃過虧，一直憋著一口氣，所以就答應了。”

“結果派出去的兩個人失去聯系，行動應該是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