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問也沒跟對方繼續爭執，又說了幾句場面話后，把華雁蓉送出門外。

華雁蓉走后，范承業拿著文件夾，在聶可卿的帶領下進了辦公室。

他身穿西裝，梳著背頭，昂首挺胸，一副意氣風發的模樣。

“天問哥，這是今年的營收，你過過目吧。”范承業把手里的文件夾，放到辦公桌上。

紀天問拿過翻看，又瞥了一眼昂著腦袋，等待夸獎一般的范承業，合上文件夾，隨手丟到了桌面上。

“天問哥，這么快就看完了？”范承業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紀天問頷首，表情很平靜。

這顯然跟范承業預想的狀況大相徑庭。

范承業不死心道：“天問哥，你就沒什么想跟我說的？”

紀天問點頭道：“有。”

范承業當即表現出期待的樣子，笑道：“天問哥，你說，我聽著。”

“出門的時候，別忘記隨手關門。”紀天問一本正經道。

“......”范承業。

不帶這么玩兒的啊。

紀天問看著一臉愕然的范承業，忍不住樂道：“你是想著讓我夸你呢？”

范承業點頭承認，眼中再次泛起期許。

紀天問搖頭拒絕道：“夸不了，你現在這種狀態，真要是夸了你，你尾巴都得翹天上去。”

范承業苦著一張臉，不服氣道：“天問哥，咱得實事求是啊！”

“不到一年的時間，我把一家新成立的公司，做到平州市行業內第二，并且沒讓你操一點心。”

“這難道不值得表揚，不值得鼓勵，不值得獎賞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