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回答妹妹，那紀天問敢保證，眼前的少女絕對會再次落淚。

而且，會出現那種傷心到哄都哄不好的情況。

“就只是自己人嗎？”趙以晴蹙著精致的眉毛，顯而易見的不滿意。

紀天問一邊展開頭腦風暴，一邊把問題推回去：“那你覺得，應該是什么？”

“女朋友。”趙以晴不假思索道：“我們都一起睡過了。”

“呃......”紀天問看著少女一臉認真，真心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

嚴格一點來說的話，他才是受害者啊。

可看著少女澄澈的眼神，他愣是沒辦法把事情掰扯明白。

紀天問干咳兩聲，試圖轉移話題道：“以晴，你到底因為什么事不開心？”

嘴上這么問，其實已經猜出一個大概。

趙以晴板起小臉，不開心道：“天問哥哥，你還沒回答我，在你心里把我當成什么人。”

“......女朋友。”紀天問無奈道。

“這還差不多。”趙以晴小聲嘀咕一句，感覺得到滿意的答復，這才把難受的原因說了出來。

果然，跟紀天問預料的差不多。

就聽趙以晴說道：“天問哥哥，既然我是你的女朋友，那你怎么能當著我的面，跟那個田妙嫣說，你整天惦記她呢？”

“不對！就算不當我的面，你也不能說呀！”

“還有，你跟孟蕾，真的脫了衣服睡覺去了嗎？”

紀天問內心無語到了極點，但還是耐著性子，把跟為什么跟田妙嫣說惦記她的原因解釋一遍。

至于跟孟蕾去睡覺，他自然是矢口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