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世杰冷哼一聲道:“紀總,真就一點面子不給我?”
紀天問嗤笑道:“鐘總,你一進門,就開始陰陽怪氣,我沒讓人把你趕出去,就算很有待客之道了。”
“面子不是自己要的,是別人自覺給的,這點道理都不懂嗎?”
“我現在明著告訴你,我不忙,就是不愿意陪你去,你能怎么樣?”
如果說剛才的拒絕陪同,是不給面子。
那么這番話一出,就不光是不給面子了。
而是把鐘世杰的面子踩在腳下,狠狠摩擦。
“砰!”鐘世杰拍案而起道:“紀天問,你可真夠狂妄!”
紀天問嘴角揚起,勾勒出一個危險的弧度,冷聲道:“鐘世杰,你在我的辦公室拍桌子,反過來說我狂妄?”
“你能這么說,不光證明你沒腦子,還證明你沒見過我狂妄是什么樣子。”
說到此處,紀天問拿起桌上的座機,撥出電話。
不一會兒,一隊身材魁梧,帶有彪悍氣息的保安隊員走了進來。
鐘世杰怒極反笑道:“紀天問,你還想跟我動手?”
紀天問指著鐘世杰剛剛拍過的位置,高聲道:“鐘世杰,我這張桌子造價一百億,現在讓你拍壞了,你要是不賠償,你看我敢不敢大嘴巴抽你!”
“你他媽!”鐘世杰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張桌子,造價一百億?
這特么哪兒是身價千億的年輕企業家,分明比街頭混混還要流氓。
田凱輝見此一幕,原本對鐘世杰的濾鏡碎成了渣。
在此之前,他一直覺得鐘世杰城府很深,就像是商業教父一般。
可這位他以為城府很深的商業教父,在紀天問面前,不到十分鐘,直接破防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