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無庸冷哼一聲道:“你小子在外面玩了一天,把老子一個人撂在這兒如坐針氈,你覺得像話嗎?”
紀天問不接話茬,嬉皮笑臉道:“爸,你孫子孫女可惦記你了。”
“在外面玩的時候,給你買了不少禮物。”
“雖然不怎么實用,有點幼稚,但你收的時候可別不給面子啊。”
紀無庸冷著臉道:“這還用你說?我孫子孫女有孝心,就算是只送給我一顆糖球,我也高興。”
“這說明咱家的家風好。”紀天問樂呵呵的說道:“我孝順,您孫子孫女自然而然也就孝順。”
“你得了吧!”紀無庸沒什么好氣道:“你少在這兒借著我孫子孫女,給你自己往臉上貼金。”
孟蕾拿起紀無庸的茶杯,走到墻邊的直飲器前,給杯子里接滿了水,放到其手邊道:“爸,您先消消氣。”
面對兒媳,紀無庸自然不能像對兒子那樣,毫無顧忌的給臉色看。
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又抿了一口茶水。
紀無庸深呼吸道:“這回咱們遇到的麻煩很大,別看表面上還算是風平浪靜,其實不比兩年前川南盧家圍堵咱們那次來的輕松。”
雖然從理論上來說,體量越大,抗擊風險的能力也就越強。
但體量大了也不全是好事。
這就跟老鼠能夠鉆進小巷,大象只能橫沖直撞一個道理。
紀氏集團當前的布局已經定型,只能微調,卻做不到轉向。
所以,只有迎難而上!
紀無庸眉頭緊蹙道:“我不說,估計你們也能猜出來。”
“當前這種情況,十有八九是白禹在背后搗鬼。”
紀天問和孟蕾同時點頭,表示認可。
紀無庸問道:“這件事,跟你們姥姥說了嗎?”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