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問倒是不覺得口渴,但還是一口氣把杯子里的水喝掉。
畢竟將近十分鐘的時間,他一直在流淚,身體水分流失是肯定的,多喝點水沒壞處。
喝完了水,紀天問又把電話打給司機,讓司機去買一個冰淇淋蛋糕。
這是事先答應給三個萌娃的。
眼下偉岸形象已經出現裂痕,要是再讓寶貝女兒和兒子覺得他“而無信”,那他的形象就更完蛋了。
。。。。。。
翟氏集團。
翟興奕坐在辦公椅上,鐵青著臉,放在膝蓋上的手掌,重復著握拳又松開。
辦公桌前,屠嵐雙手叉腰,嘴巴像是機關槍一樣,一刻不停的高密度輸出。
“翟興奕,我從來就沒見過像你這么蠢的東西!”
“安德魯是你爹嗎?”
“他說什么你就照著做?”
“這回集團的損失,安德魯會給咱們補上嗎?”
“你是沒長腦子,還是腦子長了霉?”
“土埋半截的人了,愣是給人當槍使,你他媽真是蠢到無可救藥!”
坐在沙發上的翟蕪,有些聽不下去,弱弱的開口道:“媽,當前這種局面,咱們誰都不愿意看到。”
“現在事情已經出了,咱們還是想辦法先解決問題。”
“您消消氣,暫時放我爸一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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