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老婦人眼中閃過一抹堅決,像是下了某種決心,微笑著開口道:“我姓溫,叫溫惜梅。”
溫惜梅?
紀天問想了想,確定自己沒聽過這個名字,繼續問道:“您來這里是?”
溫惜梅見到外孫的反應,如釋重負的同時,卻又感覺到心如刀絞。
外孫沒聽過自己的名字,也就是說,女兒從來沒在外孫面前提起過自己。
她強迫自己往好的方面想,想著女兒之所以不在外孫面前提她,是因為想著保護。
穩定好情緒過后,溫惜梅回道:“虞博遠是我的老朋友了,我剛來平州市,順路過來祭拜一下。”
“原來如此。”紀天問了然點頭。
虞博遠交友滿天下,有人來祭拜,不是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事。
溫惜梅笑道:“我聽說,虞博遠把孫女托付給了你。”
“單就這一點,足夠說明虞博遠對你很看好。”
“能被他看好的年輕人,據我了解,你還是頭一個。”
紀天問謙虛一笑,客氣道:“您謬贊了。”
溫惜梅說道:“之前只是在新聞里見到過你,今天見到你本人,有種說不上來的親切,要是你不介意的話,我就叫你天問?”
紀天問倒也沒拒絕,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下來。
溫惜梅顯得很開心的樣子,問道:“天問,你有這里的鑰匙嗎?”
“有。”紀天問招呼兩個守在這里的青年,拿鑰匙開門。
進到小院,里面的陳設還保持著原來的樣子。
只不過因為沒了虞靜竹養的那些花,顯得有些空曠。
溫惜梅屋里屋外轉了一圈,嘆一口氣道:“這里跟我當年來的時候,幾乎沒有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