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溫惜梅眼中一亮,問道:“什么時候?”
“一個星期之后。”白禹回道。
溫惜梅以期待的目光看向白歸一,興沖沖道:“咱們一塊去看看吧?”
雖然沒有收到邀請,但想要搞到邀請函,也就是一句話的事,不需要費多大力氣。
關鍵在于,想還是不想。
“不去!”白歸一冷聲拒絕道。
溫惜梅嘆一口氣道:“這么多年了,你還跟芷渝較勁呢?”
白歸一嗤笑道:“我要真跟她較勁,紀氏集團早就不存在了。”
“何必呢?”溫惜梅勸說道:“芷渝她當年年紀小,不懂事,可你這個當爸的,怎么也不該跟孩子置氣。”
“我調查過了,天問那孩子挺不錯的。”
“雖然他沒正式從紀無庸手里接棒,但從紀氏集團轉型開始,一直都是他在親自掌舵,他當時才二十三歲......”
白歸一蹙眉,不耐煩的打斷道:“有什么不錯的?”
“只會耍些雕蟲小技,還弄了個首富頭銜頂在腦袋上招搖。”
“不懂低調、貪慕女色、行事張揚、性格狂妄、沽名釣譽......你管這叫不錯?”
溫惜梅沒有反駁,而是笑道:“你看,你嘴上不承認,不也暗中關心芷渝呢嗎?”
“我沒關心!”白歸一語氣加重道。
溫惜梅搖頭失笑道:“那你怎么解釋對天問了解那么多?”
“要不是因為他是芷渝的女兒,你的外孫,你會這么關注他嗎?”
“我......”白歸一語塞,干脆不去解釋,罵道:“姓紀的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白禹開口道:“爸,我覺得媽說的沒錯,都已經這么多年過去了,您也應該把脾氣收一收了。”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白歸一悶聲道:“你去忙你的去吧,別把心思放在沒用的事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