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聶建華給紀天問舉辦了隆重的接風宴。
年輕一輩人,幾乎全都到齊,每人腳下踩著一箱白酒,眼神不善的看著紀天問。
尤其是聶可卿的兩個哥哥,聶景凡和聶景安。
被如此“優待”,紀天問不說是如坐針氈,卻也感覺別扭的很。
“紀總,有些日子沒見了,這回咱們可得好好喝幾杯。”
“對對對!喝他個一醉方休!”
“紀總,老話說入鄉隨俗,客隨主便......你就敞開了喝就行了!”
聶建華笑吟吟的紀天問,熱情道:“天問,別客氣,就當是在自己家一樣。”
“......”紀天問。
得虧提前有準備,不然瞅這架式,今晚還真得折在這兒。
他不慌不忙,把手伸進外套里面的口袋,拿出一板頭孢膠囊,扣出兩粒到手心里。
把膠囊放進嘴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當之勢,擰開了手邊的礦泉水瓶。
“咕咚,咕咚,咕咚......”
紀天問一口氣喝了半瓶水,樂呵呵的說道:“實在是不巧,來的時候感冒了。”
“醫生開了點藥,還說這個藥絕對禁止飲酒,喝酒的話有生命危險。”
“所以,沒辦法陪各位喝了。”
“......”聶建華等人全都懵了!
任誰也沒想到,紀天問為了躲酒,居然還隨身帶著頭孢。
這個挨千刀的,真他媽有備而來啊!
一時間,眾人恨的牙癢癢,但卻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