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問扭頭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美少女保鏢，把電話接通。

“首善先生，你是怎么做到的？”孟蕾笑吟吟道。

看著屏幕里的俏臉，紀天問愈發覺得其眉眼柔和。

甚至就連眼神，也給人一種很溫柔的感覺。

這種氣質，倒是跟美少女保鏢有些類似。

紀天問沒想太多，問道：“你指的是什么？”

“聯動航天部門賣衛星涂裝。”孟蕾說道：“想出這個策劃案的人，實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哪怕紀氏集團這場直播不賺錢，甚至倒貼一些錢進去都值。”

“這樣的宣傳效果，可比花錢投廣告買流量劃算太多了！”

紀天問嘴角上揚，笑道：“多謝夸獎！”

“嗯？”孟蕾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疑問道：“跟航天部門聯動的主意，是你想出來的？”

“沒錯！”紀天問點頭承認道：“正是在下。”

孟蕾給出一記漂亮的白眼，卻也沒有嘲諷，而是說道：“你確實厲害！賀耀庭想跟你斗，至少還差十年的火候。”

紀天問也不謙虛，輕笑一聲道：“不瞞你說，我從來沒拿正眼瞧過他。”

“不是誰都有資格，能夠讓我當成對手。”

“起碼賀耀庭，不具備這個資格。”

孟蕾頷首，隨即忽然問道：“如果你要成為父親的話，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紀天問一臉懵逼道：“你這話題轉移的也太突兀了吧？”

孟蕾隨口回道：“我剛看的一道心理測試題。”

“能通過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反映出一些性格里潛在的東西。”

“我覺得挺準的，所以讓你也試試。”

紀天問啞然失笑道：“胡扯的吧？喜歡男孩還是女孩，能說明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