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虞靜竹莫名其妙道:“你打算跟他說什么?”
趙以晴回道:“我跟天問哥哥說,讓他別禍禍你,禍禍的太狠了。”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虞靜竹哭笑不得道:“你呀,把你自己照顧好就行了。”
“我這不是心疼你嘛。”趙以晴說道:“我現在沒辦法替你分擔火力,你一個人應付不來也正常。”
“......”虞靜竹。
還能好好聊天嗎?
為了避免對方越想越歪,虞靜竹把昨晚發生的事,簡單解釋一遍。
......
寧江省。
高檔富人區內。
呂青松坐在陽臺的躺椅上,懶洋洋的曬著太陽。
在紀天問刻意引導輿論之下,質疑他賴賬的新聞不斷。
他的微博評論區,也已經淪陷。
不過,他并不在乎。
一幫窮鬼仇富者的狂吠而已。
既不疼,也不癢。
更不耽誤他單手開法拉利。
不用多,頂多也就鬧騰兩三天,也就后繼乏力了。
然而,就在此時,桌上的衛星電話響了起來。
拿起一看,發現是老爹打來的。
接通后,就聽呂涼語氣凝重道:“你怎么搞的?你真跟紀天問簽了對賭協議,最后輸了一百個億?”
要是換作以前,兒子惹出這種大禍,他肯定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不過,此一時,彼一時。
眼下呂涼還真不太敢對兒子大小聲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