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人的感覺,就想是正在做美夢。
忽然,一陣冷風,通過敞開的車門,吹到車內。
鼾聲即刻停止。
高杰一個激靈,眼睛半閉半睜道:“到酒店了?”
“到了,該下車了。”紀天問面無表情道。
高杰打了個哈欠,眼睛睜開。
然后,看清了車外的人。
高杰當場嚇得一哆嗦,困意全無,酒也醒了大半。
他掐了一把大腿,疼的齜牙咧嘴。
然后,雙手放到眼前,揉了揉。
當視線恢復,發現車外的人仍舊是紀天問后,高杰血都涼了!
這到底怎么回事?
“紀,紀總......”高杰連忙下了車,到了紀天問跟前,低下頭道:“抱歉紀總,我有點喝多了。”
此刻的他,處于一種半斷片的狀態。
打暈尤惟妙,然后交代司機,帶著去酒店的事,他倒是記得。
不過,他感覺像是做夢,并不確定究竟發沒發生。
紀天問抬腿,踹在高杰抬起的將軍肚上。
高杰痛哼出聲,踉蹌后腿,摔了個四腳朝天。
“紀總,您,您干嘛打我?”高杰顫聲發問,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那就是,打暈尤惟妙的事,并不是做夢,而是真實發生過的事。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