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此刻雙眼血紅,看向江南的時候就跟看殺父仇人一樣。
甚至連江南自己都不知道,江母到底對自己有什么仇什么怨!
“住口!”
“你為人母不知道心疼兒子,生兒不養將其拋棄在外。”
“當初十月懷胎確實恩重,可江南在剛剛出生的時候,就別丟棄,你可曾想過,如果沒有好心人,他能否活下去?”
“這,是你殺他的第一次!”
“第二,這么多年以來,江南是死是活,你可曾管過?”
“你吃著海參燕窩,住著別墅開著豪車,衣食無憂過著人上人的生活,可曾想過江南或許流落街頭,跟饑寒作斗爭,向上蒼求命?!”
“為了某些人的一句鬼話,將自己親生兒子拋棄,領養一個不知道誰的血脈,帶回家細心呵護,你的丑惡嘴臉應該讓全天下所有母親見識見識。”
“我倒要看看,這悠悠眾口,能不能戳穿你的脊梁骨,解開你的偽善面具,剝開你那顆黑色的心臟,看一看你靈魂深處的腐爛與丑惡!”
曲婉柔邁步上前,來到江母對面,指著她一陣輸出,在場不少有孩子的大佬紛紛不由自主的點頭。
他們雖然壞,雖然愛財如命,但大部分都是為了日后能讓自己的孩子過上好日子。
正所謂虎毒不食子,誰會真心傷害自己的孩子,那不是跟畜生無異嘛!
“你,你,你你你……”
這一刻,江母徹底破防了。
她在曲婉柔的面前,再也無法用偽善的面具包裹自己的自私。
“別說了,上酒!”
江南根本不在乎江母怎么說。
畢竟對于一只你根本不在乎的螻蟻,你會蹲下身子去聽她是不是在罵你?
罵的難不難聽?
江南才沒有那么無聊。
他招呼一聲,留守在身旁的幾名巡檢司監查員趕忙上前,遞給江南十幾種顏色不同的酒。
“剛才你也在場,應該沒有為我姐說情,甚至還有可能出侮辱她了,對吧?!”
江母愣愣的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江南,不明白他要說什么。
“小畜生,你……”
然而,她的謾罵還沒出口,兩名巡檢員直接上手,掰開了她的嘴,三種酒瘋狂的往里邊灌。
“不到吐不準停!”
“還有,即便是喝到吐,也不能停,什么時候每個人喝下一個龍門陣,再喝下一個高山流水,才可以緩一緩!”
江南對著那些巡檢員吩咐道。
而后他轉身看向江北,嘿嘿一笑。
“哥~”
江北渾身打了個冷戰,看向江南弱弱的喊了一聲,不等他求情,江南直接拖著他進入了一間小黑屋中。
“將張文遠給我控制起來,等會兒回來再收拾他!”
丟下一句話,江南帶著江北進入一間臥室,不消片刻,二人從里邊出來。
看起來二人都毫發無損,可他們如何也忘不了,方才耳邊聽到的慘絕人寰的慘叫聲。
尤其是江北看向江南的時候,已經從最開始的擔驚受怕變成恐懼。
那是一種源自靈魂深處的恐懼,就好像老鼠見了貓一樣。
“神將大人,張文遠跑了!”
就在此時,一名巡檢員直接單膝跪地,對著江南十分歉意的說道。
“哦?”
“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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