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坐,我倒紅糖水給你喝,我今天小肚子有點疼,煮了紅糖姜茶。”
張薇雨拿出一個砂鍋,倒出一杯顏色非常濃郁的紅糖姜茶,這個姜茶的顏色濃郁到泛黑,一倒出來,林綿綿就聞到濃到嗆鼻的糖味。
“你這是放了多少紅糖?”
林綿綿震驚的看著那一碗黑乎乎,宛如醬油的紅糖水,她感覺那碗里都不是水了,而是粘稠的糖漿。
張薇雨略微羞恥地說:“我不喜歡姜味,就多放了一點糖,原本不想放姜的,但是不放小肚子會更加疼。”
“你來例假了?要不要我給你看看。”
“你會看?你是醫生嗎?”
林綿綿點頭:“我會一點中醫,你伸手我給你看看。”
她給張薇雨診了脈,又問了幾個問題,心里有數了。
“你是在坐月子的時候受冷了吧,坐月子最容易留下病根,你要是相信我的話,我等會回去給你開兩副藥,吃完再調理一下應該差不多了。”
“這么簡單?”
聽到林綿綿的話,張薇雨愣住了,但她沒有質疑過林綿綿的話,因為她說的全對。
張薇雨坐月子的時候她丈夫不在,家里又只有公公和爺爺,兩個大男人什么也不會,只知道幫忙洗尿布,洗小孩子的衣服。
而張薇雨自己的衣服肯定是不可能讓兩個長輩洗的,白天她也不好意思出去洗,便只能在晚上等孩子睡著后自己偷偷地洗。
那時候又是冬天,穿得在怎么嚴實,肯定也會受冷,久而久之她身體就落下了毛病,每個月來例假的時候疼得死去活來。
特別是第一天,她喝了紅糖水后要找點事情做,把自己熱出一身的汗,身體才舒服一點。
這也就有了剛才林綿綿剛剛進來的那一幕,要是平時,張薇雨才懶得幫她男人打理那些破花。
“你要是覺得太簡單了,我可以給你扎兩針,扎完就不疼了。”
林綿綿見張薇雨臉色疼得蒼白,不像昨晚看得有血色,便提議給她先扎兩針,止止疼。
張薇雨點點頭,說好,然后等林綿綿從自己隨身的小布包里拿出一排銀光閃閃的針,張薇雨傻眼了,尖叫一聲。
“這是什么?”
“銀針,做針灸用的,你家里有消毒水嗎?”
“有……”
張薇雨恍恍惚惚地跑去拿消毒水,她忽然有些后悔了,正想轉身和林綿綿說不扎了,肚子卻猛地傳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頓時來不及拒絕,將消毒水遞給林綿綿后蹲在地上捂著肚子不說話,臉蛋和嘴唇一片蒼白,額頭冒出細密冷汗,身體卻冷得打哆嗦。
林綿綿二話不說,直接把人撫到沙發上,讓張薇雨躺下,然后抽出銀針開始給張薇雨下針。.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