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程錦面色掙扎。
一開始的時候這段婚姻帶給他多歡喜,他如今就覺得有多煎熬。
可這是他自己非要娶回家的妻子,關乎的不僅僅是男女情愛,還有他的前程和仕途,不是他輕易說擺脫就能擺脫得了的。
所以最終許程錦僵硬道:“你好好養傷,我不會離開你。”
天快亮了,趙甜才終于消停了,愿意去床上躺著。
她仍是緊緊抓著許程錦,要他和自己同寢。
許程錦只好在她身邊躺臥下,趙甜要他明日一早就去請大夫來治她的臉傷。
許程錦敷衍道:“你不是一向看不起那些大夫嗎,他們的湯湯藥藥,哪里能比得上你的藥。你用你自己的藥來療傷,說不定效果還好一些。”
趙甜道:“雖然這里的大夫比不上我們那里的,但有總比沒有的好。”
許程錦道:“你想好了,要是叫大夫來看,那很快信州城里的百姓就會知道你毀容一事,并且臉上被人寫了字。”
趙甜表情陰翳,道:“為免大夫出去亂說,還不如先拔了他的舌頭!”
許程錦側頭看她,她眼神一閃,立刻又道:“我開玩笑的。”
后來大夫許程錦是請了,不過不出半日,就被趙甜給趕走了。
因為大夫說她臉上的傷即便好了也是會留疤的。
不光一個大夫這么說,跟著來信州治理瘟疫的那些大夫許程錦都叫來問過了,都是一樣的答復。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