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正是祁寶珠。
正如她的名字一般,她的打扮那叫一個珠光寶氣,但又不顯得艷俗。
可以說,她是有點資本的。
聞斯珩只是掃了眼就收回目光,祁寶珠壓根沒察覺剛剛有人盯了她一眼。
她依舊在接受那些人的恭維,像鶴立雞群的驕傲孔雀。
陳鬧讓聞斯珩查祁寶珠的生辰八字,但祁家對她保護得很好,查不到。
所以陳鬧只能觀察個大概,祁寶珠的命,很富貴。
但這種富貴,卻彌漫著一陣淡淡的血氣。
這種血氣,一般都是間接沾染上的。
她想再看透一點,但眼睛卻突然灼熱地痛。
陳鬧不得不閉眼,以免傷到眼睛。
祁寶珠也感覺脖子上的珍珠吊墜突然一陣發燙,燙得她倒抽一口氣,差點把吊墜給扯了下來。
然后手又被燙到了,痛得她的優雅差點保持不住,只能匆匆離場。
廁所里,她看著自己鎖骨上的燙傷,感覺很奇怪。
這珍珠吊墜是她從小戴到大的,從未摘下過。
以前她小,不懂事,覺得這珍珠吊墜不好看,所以故意摘下不戴,結果當晚就高燒不退,仿佛烈火焚燒一樣痛苦。
祁茂春連忙幫她把吊墜戴上,高燒奇跡般地瞬間褪去。
父母對她耳提面命,讓她絕不可摘下吊墜,不然會有生命危險的。
她牢牢地記著了,但18歲成人禮那天。
她覺得這吊墜配禮服不好看,就想著上次摘下大半天才發高燒,但這次就摘下兩個小時,應該沒事吧。
結果吊墜一摘下,她就暈了過去。
得虧父母來得及時,不然她又兇多吉少。
也是因為這兩次的經歷,讓她之后再也不敢摘下吊墜。
但今日,吊墜突然發燙,這以前從未發生過。
祁寶珠連忙給爸爸打電話,問這是怎么一回事。
祁茂春呼吸一窒,語氣凝重:“有人要對你不利,這吊墜在保護你,別摘下聽到沒有,現在咱先回家,再從長計議。”
他們得回去,還得微笑散場。
切不可讓人知道他們出事了。
……
大平層里,聞斯珩一家三口也回到家,對今晚的事,進行復盤。
陳鬧餓得不行,路上就讓人備餐了,他們一到就有人送來餐食。
陳鬧邊吃邊道:“現在基本可以確定偷換了媽媽命格的,就是祁寶珠。
而施展這一邪惡禁術的,就是北辰道長。
目前我已經讓萌萌親自去盯著了,一旦有所發現,它會第一時間通知我。”
這次之所以不讓小紙人去盯梢,是怕這北辰道長太厲害,直接發現小紙人。
但萌萌不同,它實力基本恢復,隱匿氣息去偷聽,問題不大。
若北辰道長還是發現,就證明他實力不容小覷。
這那事情,可就棘手了。
“其次,他們已經注意到媽媽在港城,他們接下來會有兩個可能的行動。”
聞斯珩接過閨女的話:“一是按兵不動,畢竟素月壽命即將告罄,他們只要拖延時間,就能贏得勝利。
反觀我們沒時間等,怕是得先動。
二則是他們先出手,以絕后患,但這個可能性不大。”
陳鬧認同地點頭:“爸爸和我想到一塊了,我們不能等,我決定再觀察兩日,兩日后,直接行動。”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