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越想找那些大師算賬,有幾個是直接聯系不上,還有幾個則來售后了。
結果一來就說這事有點棘手,要加錢。
錢他也加了,但事情還是沒解決。
最近楊父入夢更氣急敗壞了,就差拿刀子砍他。
陳鬧觀他面相,又道:“有沒有可能,你讓人移錯墳了?”
“不可能!”
楊越一口咬定:“我每年去拜祭,我怎么可能認錯墳?”
“你也許不會認錯,但你喊去開路的,一直都是同一批人嗎?”
“那倒不是,每年都會換人。”
他都是交代助理去安排人的,助理安排誰就是誰。
“具體如何,喊你爸入夢再問問就知道了。”
楊越一想到夢里的場景,腦袋差點搖成撥浪鼓。
“他一入夢又要追殺我了!”
“我在呢,不會的。”
麥婷婷聽到現在,終于擔憂地插了句嘴。
“不會有什么危險吧,鬧鬧小師父。”
她也信這些,也知道有能力的人,千奇百怪,所以對于杜陵給他們介紹一個小朋友,并未覺得太詫異。
她依舊保持著尊敬,敬畏,禮貌的態度去對待。
陳鬧讓她放心,安全著呢。
飯后,麥婷婷帶他們去客房。
現在還早,得等凌晨陰氣最濃時,才最好入夢。
陳鬧把小背包往客房一丟,就對陳素月說:“媽媽你好好休息下,我去楊叔叔的臥室看看。”
陳素月嗯了聲,讓她自己注意安全。
“我會的媽媽。”
陳鬧出去后,麥婷婷又和陳素月說了幾句,讓她有事找保姆。
陳素月禮貌點頭,送走她后,就關上房門。
房間是套房,還有個大露臺,打開落地窗,海風拂面而來,有點冷,但又不像京城冬日的風一樣,帶著干燥的寒。
這邊的冷風,是濕潤的。
陳鬧吹了會海風,就趕緊關上落地窗,雖說這邊冬暖夏涼,但晚上穿得單薄,還是微冷的。
房內的裝修簡潔大氣,所有用品一應俱全,處處都顯示著主人家的重視。
中央空調也有暖氣功能,陳素月沒搞懂,喊保姆來開的。
保姆耐心地教導她,直到她懂了后才下樓。
暖氣開起來后,屋內的寒意被吹散許多。
陳素月洗了個澡,然后從行李箱拿出毛線球開始織圍巾。
她也是心血來潮,突然想著給父女倆都織一條,也不知過年前能不能送給他們當新年禮物。
聞斯珩的是棕色的,陳鬧的是粉白色的。
陳素月是新手,跟著視頻學,速度很慢。
再加上每天就抽空搞搞,所以進度也很慢。
陳鬧去了楊越的房間,杜陵也跟著。
他房間更大,床都兩米三,能在上面滾來滾去。
楊越拿出之前的被套:“小師父你看,這是燒焦的,然后一般水漬從床腳順延到床頭,床頭能有一汪水漬。
所以我懷疑我爸是不是蹲在床頭拿著刀盯著我,我也試過夜里強行醒來,但我醒不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