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在一旁興奮地鼓掌:“哇,好棒,外公好棒,快,剁得細膩一點,這樣做出來的乒乓球才結實。”
‘林斐’摸了摸他的頭,解釋道:“乒乓球是空心的,實心的是鉛球,咱打鉛球也可以哦。”
‘林父’動作更快了:“那得多點骨頭才能更重點,我覺得用頭骨就不錯。”
“哇,頭骨鉛球,再把皮撥下來,做人皮氣球吧,反正爸爸不離婚,我們可以慢慢玩。”
劉偉整個人都崩潰了,魔鬼,這賤人是魔鬼!
就在‘林父’舉著血淋淋的菜刀對他頭骨砍下那一瞬間,他渾身抽搐,暈過去時,居然還嚇尿了。
被酒色侵蝕得傷痕累累的心臟快速跳動著,終于在到達臨界點的那一瞬間,咔嚓地停下來。
若不是有陳鬧提前輸入的那一絲靈力,劉偉此時便被活生生嚇死了。
一行三人悄然離開,監控下,只有劉偉一個人在發神經。
……
“鬼,有鬼,那賤人是鬼,她把眼珠子摳出來,把頭擰下來當球踢!”
“她爸還拿刀剁我的腿,我瘸了,我要殺了那個賤人!”
翌日中午,劉偉一醒來就開始抽風。
幾個醫生摁著他,不耐煩地大聲喊著:“你的腿還在呢!”
“不,我的腿被剁成肉末做人肉丸了,剁我腿的是林振國,報警,趕緊報警抓他,他是恐怖分子!”
醫生費力解釋,不斷提醒他腿還在還在,可他就是不信,覺得那是障眼法。
醫生氣得要死,索性給他腿扎了一針。
“嗷嗷嗷!”
劉偉痛得發出狗叫聲,低頭一看,腿在的,痛的,不是障眼法。
他喜極而泣,笑得像個瘋子。
“我腿還在,太好了,我腿還在,那一切都是夢,我就說嘛,那只能是夢,活人根本不可能把腦袋擰下來打我的。”
護士指了指腦子,醫生點點頭。
出去后,醫生找了林斐。
林斐還守著小海,理都不想理他的事。
劉偉白天舒坦了,可到了晚上,他又看到‘林斐’坐在他床邊。
他被開膛破肚,‘林斐’將他的肝挖出來,嫌棄地皺眉:“這肝怎么是黑色的?”
“咦,這肺還是爛的,心也是黑的,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黑心肝爛心肺嗎,好惡心啊。”
她將那一串器官扔進油鍋炸:“算了,炸一下裹上辣椒面小海應該愛吃的。”
劉偉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林斐’把他肢解吃了。
他驚恐地喊,罵罵咧咧地打她。
但他肚子被剖開,頭暈眼花,有氣無力,感覺都快見到太奶了。
‘小海’蹲在他面前,拿著他的油炸器官吃得嘎嘣脆。
但旋即,又皺著眉頭吐出來。
“臭的,不好吃,還是喂狗吧。”
萌萌身上貼了致幻符,變成了一只流浪狗的模樣。
那殘渣扔在地上,流浪狗嗅了嗅,嫌棄地走了。
‘林斐’嫌惡道:“看,你這人爛到狗都嫌棄,也就只有我不嫌棄你不離婚呢。”
‘林父’又拿著菜刀出現:“今天吃烤腦花吧”
再劉偉崩潰的目光下,‘林父’一刀落在他腦袋上。
“啊!!”
劉偉再次嚇暈。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