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問下來,嚴松便已經對姑娘的情況有所了解,名叫杜娟,二十歲,楓林縣鄉下進城打工妹,家庭條件不好,學了這按摩手藝,剛來這家洗浴中心打工半年時間。
嚴松道:“杜娟。昨晚的事情,我喝多了酒,印象不深,你讓我好好想想。不管有沒有發生什么事,希望你能冷靜一下,好不好?”
“你…你不認帳,啊!”杜娟一聽嚴松這話,趴在那兒就又哭個不停了,淚水很快打濕床單一大片。
對杜娟此時地反應,嚴松似乎無計可施。
這時包房地門敲響了,門外傳來喻星豪地聲音:“嚴局長,休息好了沒有?應該送你回宿舍了。”
嚴松顯出一副慌亂的樣子,但身體卻沒有動,這個杜娟現在這個樣子怎么見人呢?可她又只知道哭,怎么辦?
“杜娟,有人來了,你先把衣服穿上,這件事咱們慢慢商量!”嚴松起身下了床,拿了掛在墻上的外衣,小心的穿上了。而對于杜娟,他沒有多管,只是用手指了指地上的衣服,“抓緊穿好衣服。”
杜娟聽到來人了,又見嚴松的語氣有些漠然,愣了一下,但還是依起身抓起自己地衣服,在哽咽中穿上了。
可衣已經扯壞,只有放了空襠。
嚴松去把包間的房門打開了,讓喻星豪進了房間。喻星豪進屋一看屋里的情形,再看看被扯得四分五裂的衣褲,當然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悄悄一拍嚴松,輕聲道:“嚴局長,你可真是厲害,不過幾個小時,竟然就把這么漂亮的小妞征服了,佩服!”
“征服了嗎?”嚴松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似乎自己也不敢確定一般,苦笑道:“喻總,估計這次我可能酒后誤事了,這…這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大概…因為…所以,嗨,反正是記不清了。”
“這有什么嘛。”喻星豪玩笑道:“男人本色,嚴局長神勇無敵,正常!”
“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以后恐怕前景堪憂啊!”嚴松一臉苦瓜相的說道。
“怎么?莫非這姑娘還不樂意?”喻星豪驚訝的說道,眼中全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
此時的嚴松,似乎方寸大亂,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樣的話,也不知道怎么勸導杜娟的哭泣,更不知道怎么善后這件事了。
對他這個公安局長而,這事仿佛就是一件難案,束手無策。
“你放心好了,我幫你勸勸她。”喻星豪自告奮勇上前當起了說客,嚴松則轉了個身,抽起了煙來,樣子當然是垂頭喪氣了。
“小娟,你在我這兒干了大半年時間了,星哥對你不錯吧?”喻星豪上前拍了拍杜娟的肩膀,安慰的同時,準備開展思想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