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模驚訝道:“這不是尷尬至極?他后來怎么辦的?”
朱棟接著說:“他也很牛,竟然在冰寒雪地中硬生生裝暈了足足一炷香的時間,被人發現時,身體都凍得僵硬了。”
“這種情況下,他還怎么好意思再來給我們上課呢?”
爆笑!
哄堂大笑!
“太逗了太逗了!”
“嘿,這黃老狗,還有面子繼續教書育人嗎?”
朱允炆聽著這些,身形微微搖晃。
黃子澄可是他的恩師,本是他未來的依靠,沒想到如今這般處境,他還哪有臉面見人啊!
寧王和韓王等人聽了,也不禁皺起了眉頭。
韓王朱松好奇地問寧王:“十七哥,朱棟姐夫究竟是誰?”
寧王在諸王子中排行十七,韓王則排行十八,兩人年齡相近,也都到了各自封地就藩的時候。
寧王搖頭回應:“我也不清楚,不過看他這勢頭,以后肯定是要發達的。”
“待會兒下課后我們去問問朱棟?”
韓王提議,“記住這個人名,萬一將來有機會碰到,也能提供些便利。”
寧王贊同:“行。”
正在他們交談之際,屋外傳來一陣咳嗽聲。
劉三吾步入室內,看向一眾皇室子孫,宣布道:“今日黃夫子因病未能前來答疑解惑,爾等自行閱讀吧,老夫尚有要事需處理。”
“是!”
眾人恭敬回應。
劉三吾頷首,然后匆匆離去。
到達值廬后,發現已有位年輕男子在此等候。
“劉夫子。”
這位青年儀表儒雅,中等身材略顯清瘦,然而眼神卻透著清澈和堅毅。
他見到劉三吾,便開口道:“我此次前來,是要向夫子告別,恐怕往后不能再一同鉆研學問,詮釋道德經了。”
劉三吾一聽,驚訝地看著他問:“大紳,出了什么事?”
被稱為大紳的男子嘆息道:“我因上疏為李善長申辯,終惹惱了陛下,現已遭貶謫,將調任為江西道監察御史。”
劉三吾震驚地望著他:“我不是告誡過你不要為李善長辯解,為何你如此執著?”
那位大紳青年冷哼一聲:“是非對錯,總要有公正裁決!李丞相的名譽應當得到恢復,我堅信我沒有錯!”
“你胸懷壯志,未來必定前程似錦,此番去往江西道,又如何施展抱負、治國安邦?”
劉三吾焦急萬分,思索片刻后道,“還有轉機,你還有機會!明日,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他或許能幫你渡過難關!”
“啊?皇上旨意已下,且金口玉,潑出去的水豈能收回?”
劉三吾堅定地說:“別人或許做不到,但他一定有這個能力,能讓皇上收回成命!”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