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平親自給曾家輝加了開水,才有些生氣的道:“你既然早有察覺,為什么不及時報告?”
關心下屬的生死是一個重要方面,還有一個方面是,常委的個人重大情況,自然也應該向他這個班長報告,這是工作紀律。
現在這個局面,曾家輝已經沒有太多隱瞞幾起事件的必要了,他一件一件的向陳大平作了詳細匯報。當然,像昨晚那樣的事肯定只字未提,打死也不會認,本來那樣做就迫不得了,要說出來,則是萬萬不可。
聽了情況,陳大平唏噓不已,問道:“你對今后有何打算?”
曾家輝苦笑道:“我是寡婦遇到流氓,還能怎么的。”
陳大平沒聽過這種說法,不禁問道:“你這算什么比喻,啥意思?”
曾家輝只好解釋道:“你陳書記也是男人,細節自己想嘛,用不著我來解釋;但我想說的是,這種方式也許兩者都可以假意抗拒性的接受,只不過最后犯罪的是流氓一個人。”
陳大平還真的用心想了想,然后不由失笑道:“你這個家輝書記,哪像個市委常委,簡直……”
曾家輝趕緊打斷他的話道:“陳書記,前面那部分是你自己想的哈,我可只懂后面的結果。”
“唉,我是替你擔心吶!”
曾家輝知道陳大平確實在為自己擔心,只得道:“陳書記,其實這事我除了靜觀其變,當個寡婦之外,暫時還真是別無他法。”
蔣二死無對證,況且一切都是暗里來暗里去,現在除了暗地地防范應對之外,又能咋地?
即使有特殊辦法,比如像昨晚這種,他也不可能向陳大平報告撤,就是報告了也不會獲得批準,原則有時只會讓人死于非命,很冤枉的那種死法。
陳大平只得作罷,交待一切要小心謹慎,保護好自己云云,然后相互道別。
出了市委大院,曾家輝讓鐵鋒告訴鐵芒,盯緊一個人。然后他去了一個休閑中心,泡了泡澡,搓了搓背,很是放松了一個白天,他需要松弛一下神經,不然會逼出病來的。
天黑的時候,鐵芒回來報告,目標明天將會出現。地點在東方會所,那是一個集餐飲、品茶、休閑娛樂的高檔地方。
曾家輝叫上鐵芒及其幾名戰友,一起先去采采點,一行人進去的時候,服務員上來問道:“幾位先生,有人約了嗎,有沒有會員卡?”
曾家輝停下腳步,道:“都沒有。怎么啦?”
服務生道:“對不起,先生,這里只有會員才能進入。”
長豐市還有這個地方,規矩還特殊,看來自己這個駐守邊疆的常委不經常到長豐露面,還真是不行呢。
他淡淡地道:“現在辦一張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