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三次已經過去了,他除了再一開始受到刺激,有點感覺意外,這會兒什么感覺都沒了。
剛才的所有感受,仿佛是曇花一現。
宋建國疑惑地看向曹永望:“曹醫生,你不是說三次就能治好嗎?可我現在怎么沒感覺了?”“沒感覺了?”曹永望皺起了眉頭。
“是啊,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宋建國難受地問。
“不可能!不可能!”曹永望對自己的醫術非常有信心。
這可是他偷偷跟人學到的‘乾坤針法’,顧名思義有扭轉乾坤的能力。
比如有一些殘疾,只要運用這套針法,就可以讓人恢復。
以前他就在一個斷手的人身上用過,一套下來,效果立竿見影。
今天怎么可能一點效果也沒有?“可我真的一點感覺也沒有啊,還是和先前是一樣的啊。
”宋建國表示自己沒有說謊。
趙桂芬好不容易升起的希望,就這樣破滅了,痛苦出聲:“曹醫生,你不是說能治的嗎?怎么會變成這樣啊?”曹永望神情慌亂,來到宋建國的面前仔細做了檢查。
最終確定宋建國沒有撒謊以后,整個人忽然變得迷茫起來。
“我明明是按照步驟來的,怎么可能沒有效果?怎么會沒有反應?”賀誠將曹永望的喃喃自語聽得一清二楚,笑著問:“你該不會以為這樣就能治好他的殘疾吧?”曹永望憤怒地抬起頭,“你一個無知小兒懂得什么,這里什么時候輪到你插嘴了?”其他人的目光也落到了賀誠的身上,不明白他哪里來的底氣說這種話。
“你運用的‘乾坤針法’確實有扭轉乾坤的能力,但是光是靠這套針法根本不夠!”賀誠說道。
“你……你……”曹永望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看向了他的雙眼:“你……你不是瞎子嗎?你怎么能看到我用的是什么針法?”這一連串的問題,也是在場所有人心里想知道的。
他們都看向了賀誠的眼睛,只見那雙眼睛還是跟平時一樣,暗淡得沒有任何光彩。
猶如一潭死水,在里面看不到任何一種屬于人的情緒。
賀誠解釋道:“我確實看不見,但是我能感覺到你運針的速度和步驟,根據這方面推算出來并不難。
”不難?怎么可能不難?曹永望光是記住這套針法,就已經花了足足兩年時間。
賀誠竟然能從他的步驟里面推算出用的是乾坤針法。
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你究竟是誰?你怎么會知道乾坤針法?”如果說一開始,曹永望根本就沒有將賀誠這個瞎子放在眼里。
那么此刻,聽到他的話以后,才發現自己竟然小瞧了賀誠的本事。
“他是賀誠,是省城醫科大學的高材生。
他以前不是瞎子,是被人打傷了腦袋才瞎的。
”宋盼夏幫著說明賀誠的身份,話語間滿是崇拜和驕傲。
曹永望沉著臉:“一個醫科大學生不可能知道乾坤針法,你究竟是什么人?”賀誠輕笑了一聲:“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瞎子,至于乾坤針法,是我以前在一套孤本書籍里看到的。
我也是學醫的,見到那樣的針法自然就記下來了。
”曹永望還是不太相信,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他。
可是不管怎么看,他除了長得英俊之外,并沒有其他特別之處。
曹永望問道:“你剛才說光靠乾坤針法治不好,你該不會想說,你能治好他吧?”賀誠笑著回答:“在你來之前我就說過,我能治好他。
”“哈哈……”曹永望忍不住大笑起來:“連我都治不好,你一個瞎子竟然大不慚的說能治好他?你在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