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司馬清輕蔑的勾了勾唇角,“癡心妄想。”
他不屑的掃過謝淵蒼白的臉,譏諷道“就憑你,也配!”說完,他轉身離去,留給謝淵一個決絕的背影。
謝淵低垂著頭,掩飾掉眼中的傷痛,過了好久才重新抬起頭來。抬腿跟在司馬清身后,不顧周遭眾人驚愕的表情,徑直跟著他進了內殿。
內殿之中,燭火搖曳,散發著朦朧曖昧的光暈。
司馬清脫下外裳扔到屏風上,旋即躺到床榻之上。
花奴端著酒杯,又灌了司馬清幾杯,他媚眼含春,靠在謝淵耳邊,嬌嗔道“殿下,喝了它。”
他的胸脯緊緊壓迫在司馬清肩膀,司馬清喉結滾動,伸手將他拉開,“不必了。”
“殿下,你喝了它嘛……”花奴湊上前來,抱住司馬清的脖頸撒嬌,“奴家給殿下斟記。”
司馬清閉上眼睛,任由他擺布,良久之后才睜開眼睛,看向站在殿中進退兩難的謝淵,冷哼一聲“你不是嚷著要本殿下洞房嗎?在這洞房也是一樣的。”
他說完,拿起桌上的酒盞一飲而盡,隨后把空杯丟到地上,站起身起來,一把抓住謝淵的頭發,粗暴的扯向自已懷里。
記殿的男寵樂師他的禮教不允許謝淵失態,身l已經麻木,連最基本的反抗也忘記了。
他額間沁出豆大的汗珠,卻依舊死死咬住嘴巴,不肯泄露出一絲聲音。
“呵。”司馬清嘲弄的笑了一聲,眼中的冰寒更甚,眼中除了恨意,更多的是厭惡,“裝什么清高?”
謝淵悶哼一聲,蜷縮著身l,劇烈咳嗽起來。
司馬清瞥了他一眼,旋即拂袖離開,沒有半分停留。
謝淵緩緩坐起身,看著被摔碎的酒壺,怔忪片刻,突然笑了。
這才是他嫁給司馬清的第一天,可他就已經恨不得立刻死去,過去的愛慕和思念在這一瞬變得無比可笑。
次日清晨,謝淵從極深沉的痛處中醒來,身旁的小蠻見狀立刻扶住他,焦急的喊他“太子妃殿下,您怎么樣了?要叫太醫嗎?”
謝淵搖搖頭,示意自已無恙。他扶著床柱站起來,目光落在小蠻一臉關切的臉上,“以后叫我公子吧。”
既然司馬清都不想承認他的存在,這聲太子妃聽起來實在別扭。
“那好吧。”小蠻乖巧點頭,“公子,奴婢扶您去梳洗一番,早膳過后還要去太初殿謝恩呢。”
謝淵微微頷首,身上卻提不起勁,司馬清昨夜太過粗暴他連站都站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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