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是什么情況?”
我臉色微變。
展溪道:“孟副使保護傅老先生從火里逃出來,受了重傷,但性命無礙,現在他們二位都已經被安頓好,等孟副使的傷愈,就可以回衙門了。”
見我沉吟不語,展溪又好奇道:“指揮使怎么好像不高興?”
“人平安無事的確是好消息,只不過聽你所,似乎還沒有查出那場大火的來源。”
“是……”
展溪撓了撓頭,“可是,萬一真的是意外呢?”
“也有可能不是意外,作為錦衣衛,必須對一切事物持有懷疑態度,即使在別人看來這樣太多疑,但唯有如此,才能避免隱患。”
“指揮使說的對,屬下必定牢記在心。”
展溪立刻崇拜的對我拱手行禮。
他一個高高大大的男青年,對我一個小姑娘露出這種表情,多少有點滑稽。
我擺了擺手,“好了,這件事具體的細節之后我再親自去問孟北鋒,你再說說壞消息吧。”
展溪的臉色轉而變得難看起來。
他遲疑半晌,小聲說:“天牢出事了。”
“天牢?那不是大理寺的地盤,能出什么事。”
“有人劫獄,帶走了好幾個死囚。”
聽展溪這么說,我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連天牢都敢劫,這是完全不把王法放在眼里了,大理寺的人應該也不至于吃干飯,他們現在有沒有查出來,對方是什么來路?劫走的死囚又是誰?”我問道。
展溪點點頭,“查到好像是一個叫黑鷲的組織,他們之前是最大的私鹽賣家,朝廷抓了好幾個販賣私鹽的頭子,就關在天牢里,前幾天全都被他們救走了。”
私鹽是最為暴利的買賣。
我隱隱覺得不對,朝廷抓走原來的頭子,剩下的人只會趁機瓜分利益,怎么還會闖天牢救人?
其中必有古怪。
展溪忽然想起了什么,補充道:“對了,被放走的死囚還有一個,陸墨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