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齊齊叩首。
我甚至都沒有機會上前去攔住誰。
這幾人動作一氣呵成。
“這位老先生你不必如此。”
慕容斐也有些不習慣,皺眉壓低了些語氣。
“我們二人不喜這些禮儀,你們既然來了大齊有站在我們的煙雨閣中,那便無需講究和尊崇那些。”
三人面面相覷,最終還是在我和慕容斐的雙重施壓下,都站了起來。
“實在抱歉,是我們不太知道大齊的這些事情。”
就算到了現在,他們都在畢恭畢敬的道歉。
我甚至覺得有些無奈了。
“你們既然來此,那就是應該知道大齊這段時間所發生的全部事情了。”
那幾人點點頭。
“是,只是我們的確沒想到,他們那邊的人,竟然會先從領國下手。”
原來苗疆,一直都有正反兩派的區別。
正派一方的人主要代表就是他們的王和長林,這一類人愛好和平,厭惡戰爭,因此會追求與大齊和平共處。
先前兩代王,或者說歷任以來,幾乎都是正派的首領。
因而民眾也受其影響,愛好和平,性子寡淡溫和。
而另外一邊的反派,則是一群殺心重,虛榮心重,喜歡憑借戰爭來拓展領土。
這一派人在多年前消失了,那時候他們還以為,反派全都放棄了,從良了。
誰知多年后的今天,又卷土重來了。
“他們厭倦王,以為王為首的全部貴族,都是一群愛好和平的家伙。”
“但是反派想要拓寬領土,他們覺得苗疆太小了,大齊太大了。”
原來如此。
“先前襲擊了兩位大人,操縱活死人的,估計就是我們的人,應該就是反派中的一員。”
專程就是為了迫害他們而出現的一個家伙。
“既然如此,”我很不好氣地看著他,“你們自己的王難道都拿他們沒有辦法嗎?”
“他這個王到底有沒有實權啊,怎么臉自己國家內部的事情都解決不了。”
我有些懷疑地說著。
的確,一個國家的王,竟然沒辦法管住自己手下的人,聽起來就很荒謬。
“這……”那人更加為難了,“王、唉……”
他們欲又止,似有難之隱。
直到此時,一直沉著臉的長林才開口了:“王的權利一直受限。”
他面容嚴肅,沒再多說。
看樣子,估計也有些什么我們不得而知的苦衷在其中。
我不甚理解,但也沒再說話。
“先前他們就算想要擴張領土,也是只敢騷擾一下邊疆的官兵和大齊子民,沒想到這回,他們竟然有本事深,入大齊都城。”
那人搖了搖頭,眉間仿若有縱橫溝壑,看上去很是煩惱。
“的確是我們沒有處理好自己內部的問題,這點將軍和殿下若是要教訓,也是沒錯的。”
他們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就算我再怎么不滿意,也只能就此作罷。
“不過,”另外一人開口,“此事單靠他們幾個反叛派肯定是做不到了,王先前就有察覺了。”
“我們一直懷疑,反叛派和別國有勾結,企圖幫助外來人侵占苗疆土地,甚至也有想過會不會是你們大齊出了叛徒。”
“現在看來,應當是我們想反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