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柔軟的唇瓣貼了上來,香甜的氣味漸漸蔓延而開。
時鳶沒有經驗,將嘴唇覆上后便沒了下一步動作。
女孩的睫毛簌簌顫動著,又覺得眼前的情況尷尬,立刻閉上了眼睛。
“你干什么?”裴景初推開她,很顯然是在意外她的舉動,不過心里的火氣難得消了大半。
既然她主動親了他,那是不是證明在她心里是有別的想法?
時鳶臉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著男人英俊的臉龐,她羞羞答答答道:“我,我來領罰。”
領罰?
他輕蔑的笑了聲,像是在嘲諷自己方才冒出來的荒唐念頭。
接著又用諷刺的語調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想利用我練習吻技。”
說到這,男人的目光突然變得兇狠了起來:“領罰就要領罰的樣子,這樣我才會考慮從輕處罰。”
裴景初扣在女孩后腦勺的手猛地發力,然后開始了攻城略地。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他說的從輕處罰根本就是騙她的!
從車上下來后,時鳶整個人如同踩在云端上,每一步都好不真實。
...
經過搶救,伊沫沫順利轉移到普通病房,時鳶回來的時候,肩膀上還披著一件灰色的男士西服外套。
出了電梯,一閃而過的身影讓她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她看到何晴夕了,難道是她眼花了?
丁嫣然坐在走廊的長椅上都快睡著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