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沒事……”蘇蘇有些虛弱地說,她想說服他別這么小題大做:“別送了,就找個地方吃頓飯就行了。”
白鳴風不回頭,冷冷哼了一聲:“你能自己走幾步路給我看,我就不送你去醫院。”蘇蘇只得閉嘴。
到了大醫院,他幫她掛了急診,醫生見他一個大男人抱著個面色蒼白的女人,都有些吃驚,連忙推來病床,又是量血壓,又是測脈搏,蘇蘇被搞得尷尬不已。
醫生檢查完,黑著臉:“這位先生,她到底是什么病?”
白鳴風看了看臉色蒼白的蘇蘇,淡淡地說:“好象您是醫生吧,怎么問我們呢。我估計是血糖低吧,掛個蒲陶糖就好了。”
醫生滿面不悅,哼了一聲,叫來一個小護士就走了。
白鳴風眼神一閃,看著那小護士走過來,忽然沖她冷冷道:“我要辦住院!”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那離去的醫生腳步頓了下。
蘇蘇被他的話噎了一下,那小護士也許剛來不久,本來見他豐神俊朗,正一顆小芳心掛在他的身上想近乎,忽然被他硬邦邦的話砸了個頭暈。
頓時結結巴巴:“醫生說了,掛瓶點滴不用辦住院的。”
白鳴風掃了她一眼,那小護士只覺得渾身發毛,心中剛道不好,果然,白鳴風居高臨下,對她似笑非笑說到:“可是也沒說不能辦住院吧?要不我去找你們院長理論下?”他對著她說話,可是眼神卻是盯著轉過身的醫生。
醫生有些抓狂,頂著一張黑得可以媲美鍋底的臉轉回來:“這位先生,我們醫院床位實在緊張,如果沒有重病,就不要住院了,辦手續麻煩,你們也麻煩。”
蘇蘇扯了扯白鳴風的襯衫衣角,小聲說:“別麻煩了,我沒事。真的。”她說著要下病床,卻被白鳴風一把攔在床上。
那醫生以為他們妥協了,趕緊寫了病歷,遞給小護士:“去,拿瓶蒲陶糖給她掛上。”說完急急離開,去看下個病人。
蘇蘇看著白鳴風的臉色,知道他一定生氣了,連忙叫那小護士幫她扎針掛瓶,又對他輕聲說:“我肚子餓了……你幫我買點東西吃,好不好?”
她一雙眼睛汪汪,跟小狗一樣,語氣綿軟含著撒嬌意味,白鳴風摸摸她的頭,十分滿意她的表現,轉身出去為她找吃的。
蘇蘇這才放下心來,一回頭,卻對上小護士嫉妒的眼睛。
“那個是小姐您的老公啊。”她語氣酸酸的,一針下去,蘇蘇忍不住嘶了一下,真疼,真懷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蘇蘇想起白鳴風那緊張她的表情,心里一甜,轉過頭對小護士笑道:“不是,不過他是我的男朋友。”
小護士恩了一聲,弄完怏怏地走了。原來是名草有主的人,連yy的空間都不留給她。
蘇蘇等了一會,白鳴風進來,扶了她微微笑著說:“走吧,我安排好了,不在這地方擠,到頂樓的病房靠一下。”他說完,身后的幾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就神情緊張地過來。
蘇蘇哭笑不得任他們包圍跟著到了頂樓病房。
特權啊,腐敗啊!她在心里狂滴著不甘心的血。
看看干凈得像是電視劇上才看得到的病房,寬大舒適潔凈安寧得蘇蘇簡直有點被雷翻的感覺,再看看圍著自己團團打轉的醫生們,她徹底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