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江小魚己經為傅家干了快十年了,卻不見過傅天一把他當成一個正常勞動人民看待,反而像是在征用奴隸。
二月的寧江市依舊被白雪覆蓋,寒風刺骨,沒有絲毫春天的氣息。
盡管寒冷的氣流己經逐漸消退,但這并不能阻止雪花的無情飄落。
雖然江小魚每月有兩萬的收入,但他的家庭卻并不富裕,甚至可以說是貧困。
距離他打電話叫出租車早己過去了十分鐘,路上卻不見一輛車的燈光。
他心急卻只能嘆出一口熱氣。
他靜靜地站在那盞散發著微黃光暈的路燈下,燈光灑落在他身上,仿佛給他披上了一層柔和的紗衣。
此刻,他的目光變得有些迷離,思緒漸漸飄遠,被帶回到了十年前那個遙遠的時光。
那年他剛十八歲,讀了一個女朋友,也是他的初戀和小青梅,趙夢軒。
他們正在江小魚的父母家中吃著團圓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