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道:“娘……可別。”
陳榆伸手打斷冷笑出聲道:“這聲娘我可當不得,秦大公子不是說了嗎?
我與你爹爹并未拜堂,不是夫妻,我亦不是你們娘,五年養育也是我自己自找,你們并不因此念我恩情,更是要我不許再出現到你們跟前去礙眼。
我以為,你說的那般坦蕩磊落,便不會再在人前裝出這副母慈子孝的惡心樣子呢!”
秦濤臉色一白,到底只是十歲孩子,被人這般不留情面戳破臉面,又在別人審視目光下,倒是有些招架不住。
見此一首不說話的秦老頭痛心開口,“陳榆,我們知道,秦臻離家五年,是你辛苦照料家里,這份恩情我們秦家如何能不認呢?
只是你做了那樣的事兒,又讓孩子如何再將你視作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