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哪有白干活的。
玲姐看著田馨臉上的猶疑,“我可以提前結工資,還給你加提成,你也沒什么好猶豫的,是服務生阿may請了年假,
你的形象又比較好,不然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田馨在貴賓包廂的門口反復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著,玲姐還叫了幾個長相也比較出眾的服務生一起進去。
厚重的棕色隔音門被推開,田馨端著酒進去,里面的人個個西裝革履,又都懶散地坐在真皮沙發上推杯換盞。
田馨卻看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竟然是她昨天求助過的鄰居——霍霆。
霍霆還是昨晚那副懶散樣兒,穿著那條軍裝褲,上身像模像樣套上了白襯衣,領口的扣子松了兩顆,黑色的玉牌懸在脖頸處,肩頭搭了一件黑色的長款大衣。
整個人凌厲的五官,和黑刺濃密的寸頭在這群人中格外扎眼。
他嘴角咬著根煙,在幫別人倒酒。
田馨讀大學才來的京市,她沒有什么錢,要打零工賺學費,所以對不上學校的門禁,在外面能住上的房子是個月租500的老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