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恪禮沉默著。
宋恪禮在想面前這個阿因的身份,她記得阿因是她撿來的,是在從京城回鄉下的路上撿來的,那一年的她還小,卻記得十分的清楚。
京城在南方,南方的水土養人,也養土地,江南富庶地,市井繁華家,無人不夸江南好,千鐘美酒,萬棟高樓。
到了北方卻是百姓連年困苦,數度饑荒,稍稍有錢有勢一點的都往南方跑,同時發誓此生不再回來,也有那些念著祖宗牌位的人,獨獨困守在這里,饑一餐飽一頓,阿因就是這種家族里面獨苗。
起初她們只是想在這戶人家借宿,誰知卻遇上了主人家的托孤,宋恪禮的祖母本就是個容易心軟的人,又看到和宋恪禮同歲的阿因,就答應了下來。
宋恪禮的注意力從以前的記憶中抽離出來,看向眼前的阿因,笑著說“我沒事,阿因不用擔心,我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