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周年慶已經過半。
霍肆淵剛剛結束了一輪的應酬,陸越澤便姍姍來遲地湊了過去:
“四哥,今天你可以啊,還特地做了個發型。唉,我還想說來你公司聊幾個小妹妹,你這樣往這里一站,那些小姑娘的眼中哪還有我的存在?”
霍肆淵懶得理會他,目光沉沉地在會場里面看了一圈,眉心煩躁地擰了起來。
江清清去哪了?
一整天連個人影都不見。
怎么的,因為一件晚禮服,要和他鬧成這樣?
“四哥,看誰呢?”
陸越澤順著霍肆淵的目光看去,正好和從樓梯上下來的沈晚輕給對上了眼,不由得驚道:
“四哥,你不是說對晚輕姐沒意思的嗎,怎么還這么盯著人家看,你不厚道!”
霍肆淵的目光冷冷地掃了過去,呵斥道:“不會說話你可以閉嘴。”
“我這不是隨口一問嘛。”陸越澤悻悻地說了一句,又好奇地問道:“嫂子呢,四哥,你不會在今天還給人家安排工作吧?”
說到這個,霍肆淵也煩躁得很,“不知道。”
“誒誒誒,四哥,你不會跟嫂子吵架了吧?”陸越澤越發地好奇了,搓了搓手,八卦之心熊熊燃起,刨根問底:“說說唄,什么原因?”
霍肆淵橫了一眼過去,立馬給蘇凡發去了消息。
那頭的蘇凡很快回話:“問了何秘書,說江秘書今天加班,這會兒應該在您的辦公室。”
暗滅手機,霍肆淵往電梯處走去。
身后的陸越澤懵了:“去哪啊?四哥。”
“阿淵。”
沈晚輕推著輪椅慢吞吞地到了霍肆淵的身邊,找好了角度微微揚起了頭,露出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口紅找到了,你看看,這個色號適不適合我?”